“会了吗?”</P>
“不会,啊——”</P>
时茭又被轻轻拍了一下,他去拦秦郅玄的手,又被报复性的多打了两下。</P>
“秦郅玄!”</P>
“你不许打。”</P>
又被亲,又被打,全天下,只有他一个这么憋屈的冤种。</P>
每次被时茭喊名字的时候,秦郅玄都默认时茭在娇嗔。</P>
那味儿,嗔目强撑倔意,双瞳剪水,灵动生姿,太对他的胃口了。</P>
偏偏他又是一个恶霸:“笨,认真听,学会了就不打。”</P>
十分钟后。</P>
“现在呢?”</P>
“还是不——”</P>
又挨了两下。</P>
时茭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,只能憋屈扣桌:“我就是不会嘛~”</P>
黏而不腻,甜而不作,还有点稚嫩的软音。</P>
“我脑子哪有你们聪明,都不在一个Iq维度上。”</P>
“嫌我笨,你开除我好了。”</P>
“再打我真撂挑子不干了!”他也是有尊严的。</P>
笨而自知,说的就是时茭。</P>
还挺可怜的。</P>
秦郅玄无声叹了口气,也狠不下心强加逼迫。</P>
时茭扭了扭腰。</P>
“我想下去了,不舒服。”</P>
“今天学不会下不去,只能坐我腿上。”</P>
时茭对秦郅玄的无赖行径,既娇气,又没志气:“烦死了”</P>
男生软趴趴的缩在桌上,如画的潋滟眉目耷拉着,身后是秦郅玄温度灼热的胸膛。</P>
他就坐在秦郅玄腿上,被秦郅玄粗壮胳膊揽着腰,双脚都不能着地,逃脱无能。</P>
而秦郅玄呢,嘴里讲的是一回事儿,心里想的,和手上碰的,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</P>
好可爱,后颈好白,皮肤也嫩滑,泛着红的耳廓,耳尖上的黑痣也性感。</P>
而且时茭腰也好小,他随手一揽,就能掌控。</P>
像只小兔子。</P>
只是没多久,时茭的脑袋就越来越朝一侧偏倒,还打起了极小的呼噜声。</P>
“时茭?”</P>
轻声试探没有反应。</P>
再一看,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下巴枕在手臂上,都压出了红痕。</P>
唇瓣微张,吐气均匀。</P>
秦郅玄无奈失笑:“有这么累吗?”</P>
他先是将时茭的脑袋掰正,然后放到自己怀里,小心翼翼的抱着人起身。</P>
乘坐电梯上二楼后,秦郅玄进了左侧最里头的房间。</P>
房间是卧室,自带浴室,采光也很好,整体色调却偏暗。</P>
秦郅玄像是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易碎品一样,放下时茭的途中,就怕磕着碰着,又怕给人吵醒。</P>
按下床头开关后,窗帘也自动拉上了。</P>
睡着的时茭很乖,恬静得像。</P>
即便秦郅玄前天晚上盯着时茭的脸看了整晚,可现在也没有任何审美疲劳。</P>
因为时茭完全长在了他的心巴上。</P>
细密卷翘的睫羽,时不时轻颤。</P>
鼻尖小巧,像是精心设计的巧克力蛋糕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