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秦郅玄的是时茭的惊呼。</P>
“之前在别墅不都……”</P>
“你是一点不怕死啊?”</P>
“不,你是真一点不怕我死!”</P>
时茭说话,因为音色软甜,总感觉像是在嘟囔撒娇。</P>
“秦郅玄,歹毒至极!”</P>
秦郅玄不悦的纠正时茭的称呼:“叫老公!”</P>
“从现在开始,老婆要是叫错一次称呼,就加一个小时。”</P>
“秦郅玄秦郅玄秦郅玄……”</P>
时茭一连叫了十几声秦郅玄的名字。</P>
而后,过分精致且裹挟媚色的脸上,梨涡浅浅,尖尖的虎牙都露出来了。</P>
“累不死你!”</P>
“你弄死我吖。”</P>
有点小人得志的跋扈劲儿,但每一个在时茭脸上的神情都格外生动灵气。</P>
就像是沐浴在圣光森林里的灵活小兔子。</P>
秦郅玄难忍讥讽刻薄:“宝宝,第一点,永远不要在床上挑衅我,再就是,谁告诉你我要亲自动手的。”</P>
霎时,时茭笑意凝滞,面色发白,呼吸都卡在了喉咙口。</P>
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</P>
秦郅玄一看时茭那死灰沉寂的脸色,就知道时茭想多了。</P>
“放心,也没有别人,我说的是别的……东西。”</P>
东西?</P>
时茭觉得,那些东西就那样。</P>
易如反掌!</P>
“老婆,你笑起来真好看,眉眼弯弯的,眼珠子也漂亮。真希望你等会儿还能笑得出来。”</P>
……</P>
外卖员来送餐的时候,秦郅玄才察觉时间的流逝。</P>
抬起手腕一看,七点多了。</P>
原来才过了三个小时。</P>
不过,以他对他老婆那娇娇程度的了解,已经是极限了。</P>
地下室的动静儿不算安静。</P>
时茭的感官敏感,一下就听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</P>
家里穿正装,禁欲感和禁制感简直不要太强烈。</P>
秦郅玄将时茭抱起,人跟一摊烂泥一样在他怀里瑟缩,颤抖得身子想要从秦郅玄这儿汲取庇护。</P>
“是不是饿了?”</P>
“汗涔涔的,跟水里捞起来一样,先洗澡吧。”</P>
秦郅玄给时茭洗完澡,就将人带到了餐厅。</P>
时茭的眼罩已经取下来了,此刻那双乌溜溜的杏眸,正水雾缭绕,湿红迷离。</P>
透着如泣如诉的楚楚可怜。</P>
似乎每次这种时候时茭都是安静的,贴着秦郅玄胸膛,挂着怯懦,格外粘秦郅玄,自顾自泣泪。</P>
然后在秦郅玄的衣服上蹭。</P>
其实,时茭也没多爱干净,总是爱在秦郅玄的衣服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。</P>
但一点不妨碍时茭有时候会嫌弃秦郅玄。</P>
“吃完晚饭允许你消化两个小时,可以吧?”</P>
“别说老公不心疼你。”</P>
明明是宽慰贴心的话,但时茭一听这话,惊恐万状,金豆子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,汹涌如潮。</P>
“不,我不,我不要回去……”</P>
“秦、老公~,我知道错了。”</P>
他已经为自己的无知买单了,不,是还没买单,超过了他的消费水平。</P>
“每次都认错,下次还敢犯,这种话我听太多次了。”</P>
“以前你不乖只是逃跑,跟我玩儿那种捉迷藏的游戏,但你这次跑到时远洲家里去了。”</P>
“宝宝,你在出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