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把目光落在夏潼的脸上,弗子骞深深懊悔,自己今晚酒喝太多了,她和那个人的确长得很像,但那个人现在肯定没有她这么年轻貌美。
“给你几分钟醒脑吧,等会跟我进去,从辈分上论,我是你的长辈,长辈的话,不能不听。”丢下这话,夏潼就这样站着回拨电话给容瑾,刚才被他这么一吓,忘了接电话,容瑾都挂机了。
弗子骞鬼使神差地听她的话,站着不动,目光悄然追随她的侧脸而去,看着看着,突然又觉得,不是那么像,气质上不像。
夏潼拨通了容瑾的电话,容瑾语气十分沉重地告诉她新买的那栋楼出了点问题。
这是夏潼从未料到的,太阳穴怦怦狂跳:“出什么问题了?”
容瑾详细说了一连串问题。
弗子骞亲眼看着夏潼的脸色从平静变为冰冷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跟着发毛。
不知道现在跑来不来得及。
抬脚之际,夏潼已结束通话,双眼瞪过来:“看来你是真的不能走了,我找你真的有事。”
弗子骞:“……”
就这样,只是来醒醒神的他被一个陌生女人拉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弗天慧看到外甥也来了,赶紧给丈夫使了个眼色,然后拉弗子骞到身边坐着,笑眯眯问夏潼:“你们是怎么遇见的?”
“在花园里撞见的,我看他长得挺像一个人,就把他带进来了。”夏潼微笑,下一秒,
一抹幽怨的男音在她头顶落下:“长得像谁?我怎么看不出来?”
“像弗先生,他也姓弗的。”夏潼冲吃醋的某人的挤了个眼色。
吃醋让人蒙蔽心智,经过妻子提醒,厉龙城这才正眼看弗子骞,将他的脸与资料上的某长脸重合,得到了答案,嗯,弗子骞,弗天恩和古念的儿子。
“对啊夏潼,子骞的确是我弟弟的儿子。”弗天慧总觉得这小两口的眼神交流很玩味,他们仿佛在确定着什么。
难道这个叫夏潼的年轻女子,真的和古念有关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