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为了饭碗，只能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再解释一遍。

“是的，齐总，因为那个小公司吃准了每年的合作必定能签下来。不知道是卓总授意的，还是他们私底下搞的，总是在每次的项目提案上敷衍了事。”

“去年的提案就比往年差了不少，后来项目的完成也比往年差了一些。虽然勉强看的过去，但是他们的敷衍太明显了。”

“今年原本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，我们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可是对方的提案的确太敷衍了，比去年更敷衍。再加上那家小公司来竞争，虽然是新公司，但是它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。提案水平比起三年前zy旗下的那家公司虽然差了些，但是比起现在的，绝对好了太多。”

说着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一脸小心地继续道。

“齐总你也知道，虽然zy势头正猛，可是我们这个小公司，背靠的是齐家这颗大树。如果能长期合作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。但如果对方诚意不够，您也知道，在商言商，交情不值钱。”

齐全也明白这个道理，所以听完他的话，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
但是心里面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。

如果是卓宴洲授意的，那就意味着他想和齐家为敌。

如果不是，那也就意味着zy的蛀虫很多，树倒猢狲散不过是须臾之间。

但无论是哪一种，好像不合作的好处都是大的。

这么想着，他也就打算放过负责人了。语气平淡道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这次合作就这样吧！合同都签了，总不能毁约吧。把这次合作搞好，小公司也有小公司的好处。只不过有时间查一查那家小公司的底细，虽然没有几个人会敢来挑衅齐氏的法务，但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
眼见事情过去了，负责人对着他连连点头，对他的话更是无有不依的。

“好的，齐总，你放心，我一定帮妥当。”

齐全点了点头，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
随后，他又拿出手机，给妹妹打了电话过去。

这会儿齐艳正在做美容，接到自家哥哥的电话，她还有些诧异。

“喂？哥，怎么了？有周钰斯那个小贱种的下落了吗？”

查周钰斯，她自然不能动用周家的任何势力。

毕竟只要一开始查，就很难在自己丈夫和其他婆家人那里过明路。

如今儿子越来越大，她可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。

所以替她解决心腹大患这件事，毫无疑问就落到了娘家人身上。

齐全听到妹妹的话，神色并不太好。

当初自己妹妹也算有些能力，这结婚之后，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像怨妇一样的女人呢？

他叹了一口气，语气里有些无奈。

“查不到更多的，只知道目前人在桐城。那小崽子长大了，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。要么他手里有底牌了，要么背后有靠山，不好对付。”

对于自己妹妹嫁进周家这件事，齐全的态度一直都很明显，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妹妹。

可偏偏齐艳像发了疯一样，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周家那位继承人。

这就算了，偏偏那时候条件和齐艳相配的，也只有那个人。

这也就导致了就算齐全再不满意，也不能反对。

所以她对于周钰斯的态度，齐全不仅仅不反对，还觉得就是因为那个孩子的存在，委屈了自己妹妹。

所以无论齐艳做什么，他都基本全力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