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次次的等待与失望中,这种感觉也逐渐消失无踪。
现在,她也有了跟我同样的感觉?
她很快放开我,退到两步开外:“刚刚有些激动,你,别放在心上。”
我无奈苦笑:“蒋婉,什么时候在你眼里,我变成了很脆弱的人?”
她笑着摇头:“其实你不知道,我很希望你就是很脆弱的人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让你有尝试着依靠我的机会。”
我注视着她,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一步一步破冰。
……
隔天,给外公外婆打电话的时候,我把蒋婉的提议向他们说明,外婆很开心:“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在什么地方过年都一样!”
“小念柒现在还不能出院,等忙完手头上的事,你和小婉就回来吧!”
“让你外公带你去看看晋家在国内的老宅!”
我这才想起,外公和外婆也不是土生土长的F国人,他们是早早移民过去,后来才在F国白手起家的。
答应下来后,我叮嘱二老在照顾小念柒的同时,也要注意身体。
小念柒在电话里不停重复着想爸爸,想妈妈。
我答应她,爸爸和妈妈很快就会回去看她,而且还会给她带礼物,她这才没有继续哭闹。
外公接过电话后,问我顾正国在股东大会上闹事的事:“不用顾忌我,虽然我们是曾经一块打江山的兄弟,但为老不尊的人,不值得尊重和谦让。”
我明白外公这么说是想减轻我的压力,我笑了笑:“您放心,在这件事上我绝对不会退步。”
挂了电话,我拿上外套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