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兽人站起身, 阴冷的看了雌性一眼。
“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,看我不把这件事告诉阿暴,我倒要看看你……”
兽人话没说完,只听见噗呲一声,是长剑穿透肉体的声音。
狼沨用力的拔出剑,滚烫的鲜血一下子溅在几人的身上。
特别是雌性,她呆呆地看着身上的血,似乎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侮辱自己的兽人也会被轻而易举的解决,甚至丢掉性命。
狼沨将带血的长剑伸到雌性面前,充满棱角的面容此刻变得格外柔和。
“他还没有死。”
雌性擦了擦脸上的血抬头,看见兽人正费力的往门口爬。
他死劲儿的推着门,可他忘记了这门是他进来时自己上的锁。
雌性咽咽口水,拿着锐利的剑上前,似乎想起什么,她回头看了眼小崽子。
小小的花栗鼠被阿浮抱在怀里轻声安抚,完全阻拦了小崽子的视线。
不再犹豫,雌性举起剑猛的刺进了兽人的大腿,胳膊,四肢!
“啊!呜呜……”兽人惨叫出口。
狼沨担心惨叫声引起外面兽人的注意,于是拿着厚厚的兽皮塞进兽人的嘴里。
雌性一剑又一剑的刺着兽人,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出来。
最后,兽人被刺成一滩肉泥!
狼沨甚至都别开脸看不下去,倒是阿浮看的眼也不眨。
雌性把剑递给狼沨,然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。
恢复理智后,她淡淡的说道。
“我会把他拖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,你们就趁乱跑出去吧。”
她能做的,只有这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