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啸安却问：“你不过问下你们许副董吗？”许昭印旁边的那两个合作者目光全都看着豫资的那个董事，几人眼里都带着几分想法。那于成文对霍啸安的态度，相当于在豫资的这几个合作者面前给许昭印下脸。而那董事像是没发觉一般，目光只看向许昭印，他只问：“许副董，您这边可否通融？”许昭印面容上依旧维持着笑意，丝毫没有去看那几个合作者的脸色。对于于董事的询问，他脸上的笑意甚至更柔和了，他说：“当然没有问题，既然是霍总有事情找你，你去吧，正好今天的一些事情已经谈妥了。”“实在很抱歉，许副董。”许昭印笑着说：“没事。”接着，又看向霍啸安：“啸安，那我就不打扰你跟于董事谈事了。”霍啸安淡声说；“没问题。”之后，霍啸安带着那于董事进去了。许昭印脸上的笑始终维持，他看向身边几个人说：“走吧。”当许昭印在豫园外面送走了几个合作者后，脸上的笑容终于僵硬了，那丝笑化为冰冷。霍啸安在厢房里，跟那于董事说：“听说豫资这次要改制？”于董事坐在他对面，回复着他说：“是的，许昭印想要全面发展。”霍啸安：“豫资的董事会的时候，你投反对票。”霍啸安轻描淡写，坐在沙发内端着咖啡杯低头饮着，没有看那董事，低声说着。那董事听着霍啸安的话，连为什么都没问，直接应答：“好的，霍总。”霍啸安将手上的咖啡杯放下，好半晌，他的手放在膝上，人在想着什么。……许昭印在回去的路上，人也处于沉思当中，他闭着眼睛脑海里在想着豫资改制的流程。他的秘书在他身边说：“许董，于成文会不会太过分了点。”秘书说的是今天在霍啸安面前的事情。许昭印睁开那双清亮的眸子，他唇角含笑：“过分什么，他霍啸安不值得豫资的董事这般对待吗？”秘书听到这话沉默，不过隔了一会儿，又说：“您这个人就是太过大度，如果当初您没有走，恐怕豫资现在不会是这个情况。”豫资现在的股份，百分之十五是霍氏在把持。就在许昭印离开后的那几年开始起的变化。许昭印还是笑：“二伯当初就是太多相信霍啸安了。”秘书说：“可不是，现在的豫资，连我们许家自己都把持不住了。”许昭印眼里的笑是森寒。……第二天许昭印便召开董事会，董事会的当天，许昭印推行着豫资改制的事情，推行的当天，董事会举手投票进行同意与否的表决。十个董事，四个不同意。许昭印站在台上看着那几个不同意的董事。于成文从会议桌边起身说：“投资就代表风险，而目前豫资获利处于饱和稳定的状态，我是不同意冒险。”许昭印看向于成文。他从最初的不相信，然后再到笑：“于董事，看来我们今天跟昨天的想法，是发生了分歧了？”于成文说：“这是为了豫资的未来着想，我觉得豫资的方向应该是在信贷这方面，而不是投资。”接着其余三人也全都起身发表反对的看法。许昭印看着他们，脸上的笑容隐掉。这一天，许昭印推行改制的事情，被于文成那一派，四票否决。许昭印从会议室出来，眉目冷重。许昭印当然知道霍啸安是冲着什么而来的，关于他许昭印跟他霍太太的事情，他怎么可能让这件事情轻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