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也不敢问。
直到从族宅里出来,韩曜廷才问自己母亲,“妈,刚才爷爷怎么说没希望了,是程玥肚子里检查出来是个女孩吗?”
“要是个女孩,你爷爷也不会这么沮丧。”陆晴叹气,“初二那天,程玥流产了,人从楼梯上摔下来,那么大的肚子,送医院时,孩子都没心跳了,听医生说程玥伤了身体,以后再怀孕也很难。”
韩曜廷震惊。
他脑子里都是坐在钢琴前那个气质恬静、开朗明艳的女子。
那么美好的女孩子,怎么会很难再怀孕了。
那一刻,韩曜廷喉咙里堵涩的厉害,“她太可怜了,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呢?”
“听你大伯母说是下楼的时候没注意,”陆晴叹气道,“不过要我说,你大伯母一家也有责任,让一个孕妇住到她那边,也没见她对人有多好,韩启林也是的,既然是要去杭市,那也得等着妻子,把孕妇一个人留在别墅里,自己一家早早的去了车上,算怎么回事。”
韩曜廷明白了,“妈,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,我好去探望。”
“你大伯母的意思是等人出院后再去探望。”陆晴顿了顿,意味深长的说,“我听你大伯母的意思是程玥流产,这精神状态不是很好。”
韩曜廷震惊。
韩曜廷抿唇,他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。
陆晴:“那个沈虞要是个好的也算了,偏偏之前在国外还泄露过韩启林的学术内容,那就是个爱慕虚荣的,要我是孩子的奶奶,一定要孩子离这个母亲远点,不能把孩子带坏了,你大伯母和大伯说的好听是心软,说的难听是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