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身体摇摇晃晃的,手里还拿着一个红酒瓶,眼神红肿又涣散,一张脸也红扑扑的。
“程溪,你这是被谁刺激了?”
许笑赶紧上前把人扶住。
她从来没见程溪喝成这样过,以前就像醉了,也还是会保持点理智。
“刺激?”
程溪笑了笑,“还能被谁啊,被被裴晏舟呗,被穆若琪那个贱人呗。”
“他们两个。”许笑脑子里脑补了一出大戏,“不该啊,裴少那么爱你,之前为了救你,差点没了半条命,你跟她分手,他也一直死缠烂打的。”
“许笑。”
程溪握住她的手,眼睛是红的,“没有什么感情是永恒的,他说我每次都只知道逼他做决定,我对他的关心不如穆若琪,还说挺没意思的。”
许笑呆滞,“不该啊,你官司好不容易赢了,你们都要订婚了,经历过那么多事,好不容易熬到今天。”
程溪拿着酒瓶喝了一口,她喃喃道:“我懂,我其实都懂了我对他而言就像个肿块了给他带来痛,他想把我割掉,割掉了他还是曾经高高在上、没有任何软肋的裴晏舟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。”许笑还是不愿相信,“是不是穆若琪从中作梗。”
程溪摇头,露出比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,“穆若琪说,只要我跟裴晏舟结婚,她就在我们结婚的那天自杀。”
许笑目瞪口呆,“程溪,她肯定是骗你的,我才不相信。”
“她手上有个自杀过的伤疤,裴晏舟也不想离开她。”
程溪扯唇,眼泪滑落后,闭上了双眼,“算了,我愿赌服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