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晚晚俯过去,盯着他俊美的脸,诱惑他。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他的唇角挑着几丝劣笑,让步晚晚有些后悔。
可这时候,她真想看到景枫……只有一个人能让她暂且解解这相思之苦。
“那……你到时候不要出声!”她小声说。
“好啊。”帝云冥的眼角牵出丝丝冷笑,却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步晚晚正纳闷时,帝云冥却一抬头,把她拉回胸前,低声说:
“那本太子也说说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步晚晚微拧柳眉,不耐烦地催促,都半夜了,说不定夜沧澜已经来了。
东宫要被埋藏,她才不想跟着去死。今晚见到夜沧澜,不管用什么方法,她一定要跟着他离开。
“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”他慢吞吞地说了一句,抬眼死盯着她。
“行。”
步晚晚想都没想,满口答应下来,他到时候都死了,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欺负她不成?她乐滋滋起来穿小靴子,系上披风。
身后是悉悉索索的声响,扭头一看,帝云冥并未去穿衣,而是站在桌边,拎笔蘸墨,在纸上泼洒挥毫。他仅披一件白素锦衣,单薄的贴在背上,满头黑发
步晚晚赶紧走过去,不过这么会儿工夫,他居然画了夜沧澜的画像!衣袍沾雪,栩栩如生。
“看到了吧,可慰藉了你的相思之苦?”
他把画拎起来,寒着脸往她脸上一丢。
“这不算!”步晚晚一脸黑线,扒开贴在脸上的画,墨还未干,印了她满脸。
“步知道,你又没说是见真人还是见假人,不守妇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