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晚晚想了会儿,又说:
“你说,是不是步兰蕙做的?”
若只有一个烟儿,说不定是步兰蕙,可冒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,一个指认太子,一个指认摄政王,任是谁,也会被绕进云雾里,摸不清头绪。
夜沧澜也是如此,目光投向那几朵黑牡丹,低声说:
“舒昕为何把自己晒得这样黑?”
“因为失恋?”
步晚晚故意说了句,又笑了起来。
夜沧澜有些尴尬,松开了秋千绳,小声说:
“舒昕,本王看你在东宫……不然本王去向太子讨你过来……”
殿中响起了椅子的拖响,把二人的话打断:
“本太子目盲不假,耳朵不聋,公然勾搭偷情,非君子所为,摄政王自诩君子,家有娇妻,怎么总盯着别人的妻子不放?舒昕嫁于本太子之前,可是对你苦苦相求,你从不正眼相看,如今她被本太子调教出色了,摄政王就来了兴趣,原来好人妻这口。”
这二人原本说话声音极轻,不想都被帝云冥听了去,他的语调不急不缓,却夹枪带棒,夜沧澜被如此抢白,越发尴尬,拧眉看了一眼殿内的明黄身影,向步晚晚点点头,回了房中。
“帝云冥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?”
步晚晚跳下秋千,去找帝云冥算帐。
“步知道,你在本太子眼皮子底做这种丑事,是不是本太子早上没弄舒服你?”
他冷笑一声,恶劣地刺了她一句。
步晚晚顿时脸红了,捂着耳朵瞪他,见他满脸嘲讽,又恨起今天那烟儿姑娘不争气,不能让他落罪!
“太子,绛芸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