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拖下去。”彩馥赶紧让人上来,拖着非烟就要下去打。在帝妃大婚之夜打坏东西,那是大不吉的。
“娘娘救我。”非烟吓得面无人色,抖得像筛糠。
步晚晚一挥袖,扒开了彩馥,捡起琴抱在怀里,一脸愁容,“帝云冥,你拿那么个东西在我脑袋上打什么?现在我的琴坏了!你赔我琴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这个小气鬼,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东西。”
她抱着断琴坐下,心里更加难受,自那梦开始,自他手指出血开始,总觉得不吉利,红色也红得不吉利。她莫名其妙地心慌,又不知为何而慌。
“明明是我先送你鳞凤扳指,你把扳指都丢了,还埋怨我没送你东西,这枚鳞凤扳指是我学成之后师傅送我的,你不珍惜就算了,我还没多说半字,你还指责我。”
他拉长了脸,走过来看她的寒魄琴,手指在琴上乱拔几下,断弦飞开。
步晚晚的嘴角抽抽,那不过就是一枚普通的玉扳指,有他说的那样贵重有意义吗?还鳞凤戒指……鳞凤……他是要临凤!
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琴身、琴弦,过了一会儿,他的一双冷瞳里泛起几分奇异的光彩,薄唇轻勾,淡淡地说:
“晚晚,这琴断了也有趣,内有玄机。”
龙凤金烛的光落在琴上,步晚晚凑过去看,弦已绷断,琴身断开之处,有金丝相连,难道里面藏了金子?
“俗!你就知道金子。”帝云冥曲指敲她。
“你雅!你不要金子,你的雪甲军吃雪水泥巴?还不是彩馥为你打理财务,经营钱庄,盐、茶生意,你以为我不知道?
你小气巴拉的,从来不舍得送我东西,就这么把琴也是人家的,你也没花银子。我告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