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云冥封了那里,但是没捉到人,沈溪澈败露,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!那个害鸳鸯的人还没捉出来,沈溪澈不是说要捉凶手吗?也是个只会逃的小白脸!
她甩下帘子,让非凡把车停在一家幽致的小茶楼前,主仆三人点了间雅间,叫了个水灵灵的美人进来唱曲儿听。
如此贫乏的娱乐生活,让步晚晚非常无奈。
非烟非凡倒是听得入迷,满脸陶醉,听了几曲之后,步晚晚越发觉得无聊,看着他们二人如痴如醉的样子,觉得好笑,轻嗤一声,索性走到窗边去看街上的人。
听曲,不如看街上的人来得有趣,男男女女,来来往往,形形色色,他们要去哪里,他们开心吗?或者他们也有悲伤的事?
街角那卖艺的老汉,家中可还有儿女?那拖着女儿快步走过的妇人,为什么要自己上街头卖绣鞋谋生?
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浅了,困在宫中,看着那些讨人厌的女人,实在不快乐,若非帝云冥,她早就远走高飞。
可帝云冥居然不守承诺,跑去和许鸳鸯共浴,这让她如何接受?
她还在等帝云冥来解释,她要质问他,难道他说的那一切都是笑话?
他的亲情,能亲到一个澡池子里去?她不闯进去看,是给自己,给他留点脸,若他真是死性不改,她也懒得再等他走过来……
没人会为了爱情而渴死饿死的,她步晚晚更不会!
街对面的人群里,出现两道祈长身影,她怔了怔,再仔细看,其中一人正缓缓揭下披风上的帽子,抬眼朝她看来。
她抿抿唇,微笑起来。
夜沧澜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