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配?你那个蠢女人,差点毁了这药!”步晚晚抬眼看向假晚晚,一脸忿然。那个女人是想毁掉这药,毁掉她儿子的,没门!
那女人正从洛君瑜手里接过天下,用披风一裹,转头看她,也是满眼的肃然杀机。
眼神若真的能厮杀,她们两个已经互捅了十八刀了。
“其实,我有个天大的秘密想告诉你,出发吧,时机一到,我保证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……嗯……现在,我去轿上配药,晚点让你来取,小王子好了,你一定要给我回报哦。”
步晚晚眯了眯眼睛,脸儿往前一伸,唇贴着帝云冥的耳畔,那尾音故意拖得娇媚狂冶。
帝云冥双瞳里闪过几些恍惚,有些惊讶地看着步晚晚,居然没有像之前几次一样骂她。
“臭竹子。”假晚晚怒喝了一声,“你还不过来!”
帝云冥又看了一眼步晚晚,这才大步往回走。到了那边,先扶着假晚晚上去了,才翻身上马,和洛君瑜一起走在最前面,飞快地穿进了山林之中。
……
步晚晚从黑发上解下那株草,把瓶瓶罐罐摆了满地,依着端木纱的蛊书上所记,开始配药。
她实在不熟练,不时拿错瓶子,心中越来越紧张,大汗凶涌着,把红衣全都浸湿了,贴了满身。
“大小姐,又错了。”那名中了真诚盅的侍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抬眼扫向她,低声说。
中了那种蛊,又不能到心爱的人那里去,这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的状态,魂不守舍,昏昏欲睡,心中似有小爪子在抓挠,痒得难耐,只想挠挠,再挠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