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听到姐姐这么说,心中也是一阵感动,但还是说道,“但我还是要提醒姐姐,你这个样子不行的。你现在和那个女子连形上都差上好多,更不要说神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姐姐似是恼羞成怒,声音都大了几分。
“姐姐,你知道的。我服侍过那女子一段时间,她满面忧愁的时候,那个样子真可谓是西子捧心,让我一个女子看到了都心疼得不行。但你学着那个样子,我只觉得心烦意乱。”妹妹不管,继续讲出实情。
姐姐似乎终于是泄了气,有些无奈地说道,“妹妹啊,你说的这些我也懂。可来府中这么久,你还听说过谁能把老爷迷成那样,不学她,我学谁啊。”
就在这时,一声厉喝响起,“你们两个贱货,在谈论什么呢?”声音比刚刚见到时高了不少,兄妹两人还能听出事房妈妈。
这一声厉喝让刚刚还在交谈的姐妹有些懵,半晌后,姐姐有些委屈地说道,“房妈妈,我们刚刚只是在说怎么讨主子欢心而已。”
听到姐姐这么说,房妈妈的怒气似乎是消了一点,不再过分追究两人谈论的内容,而是警告道,“我告诉你们,现在有外人住到了我们这里。所有人从现在起都必须谨言慎行,要是让我知道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事,说错了话,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姐妹两人被房妈妈这一呵斥,一下子像鹌鹑一样缩在了一旁,不敢再言语。刚刚房妈妈和黄教头一同离开,本来房妈妈是要好好审一审黄教头的,但是黄教头岔开话题说起兄妹两人的时候,提醒她要注意下院子里的丫鬟。房妈妈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,自然是一肚子的火。
在房妈妈教育完这两个多嘴多舌的姐妹,又教育了一下其他人之后,陆明月和陆明心适时地走了出来,随后陆明月开口说道,“我就是房妈妈说的外人了。接了一些工作,要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,给大家添麻烦了。”说完之后向两姐妹歉然施了一礼。
“是老身失言了,月丫头你是客人才对。我刚刚只是在警告那些不懂事的,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。”陆明月把‘外人’两个字咬得有些重,显然是有些不满,房妈妈只得做一番安抚。
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,陆明心已经悄然离开。而黄教头早已经等在院外,看着房妈妈安抚陆明月时慈祥的样子,有些感慨,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房妈妈的好脸色了。
在陆明心两人离开之后,院中的四人也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陆明月回到房间之后,将所带的东西又收回了竹箱之中,然后就直接休息了。
房妈妈心中警醒,看来她把陆明月带过来确实是弄了个烫手山芋回来,她自己没事,但要真是院里那些多嘴多舌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那问题就严重了。
此刻还有两人比房妈妈还要睡不着,这两人自然就是适才说话的两姐妹。不同于有资格处理外界事物的房妈妈,她们两个是家生子,从小就被教着怎么做好奴婢。对于外界的事物大多是从其他人那里打听来的,眼下陆明月出现在这里可以说是种种意外结出的产物。
妹妹听到了房妈妈的话,真的把话听了进去,决议在陆明月还在的时候尽量少说话,说得多则错得多。至于姐姐,她心中升起了某种莫名的希冀,她觉得陆明月或许是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让她和妹妹摆脱奴籍的机会。
于是姐姐非但没有听房妈妈的话,反而想办法接近陆明月,试图知道对方来此的具体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