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泡眼也开始享用他的美食。</P>

他开了一瓶啤酒，撕开那包炒花生，也撕开那包麻辣鸡腿……</P>

两排座位之间，更是香味诱人……</P>

李华娟忍着口水。</P>

肿泡眼吃几颗花生米，就灌几口啤酒；</P>

或者是啃两下鸡腿，再灌几口啤酒。</P>

“小兄弟，要不要来两口？”肿泡眼突然开口对周光明说道。</P>

周光明以为自己听错了，指着自己：“我？”</P>

“是呀，你。”肿泡眼点头。</P>

周光明摇头：“不了，谢谢你。”</P>

“怎么？不给面？”肿泡眼慢条斯理，透着傲慢。</P>

“不是不是，我不会喝酒。”周光明连忙解释。</P>

肿泡眼斜了一下眼睛，然后又看向李华娟，指了指他的炒花生：“小妹子，要不要来一点？”</P>

李华娟抿了嘴笑了笑，只是摇头。</P>

“你们是兄妹？”肿泡眼又问。</P>

“不是。”李华娟简短作答。</P>

“那是男女朋友？应该还没结婚吧？”肿泡眼还问。</P>

李华娟就应付地笑了一下，都没出声了，一是害羞，二是觉得没必要，心想你是什么人啊？需要告诉你那么多吗？</P>

肿泡眼见李华娟不太情愿搭理自己，就收了口，眼睛里透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的光。</P>

各种香味诱惑，再加上也饿了，李华娟就让周光明递了个花卷给她啃。</P>

周光明自己也拿出一个大馒头啃。</P>

肿泡眼看着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。</P>

肿泡眼继续喝着啤酒，不知不觉就喝光了一瓶。他把空瓶子放在座位下，又开了另一瓶……</P>

夜色越来越浓，时间越来越晚。</P>

乘客们渐渐地就有了睡意。</P>

火车哐当哐当地摇晃着，晃得人更想睡觉。</P>

乘务员也把窗户的窗帘放了下来，以让乘客们更好的休息。</P>

李华娟和周光明一起上了个厕所回来，靠在座位上也是昏昏欲睡。</P>

坐着睡觉毕竟不舒服，东倒西歪地时睡时醒。</P>

但两个人真的是太困了，昨天晚上基本上没睡觉的，今天又是一路的奔波。</P>

渐渐地，李华娟就先睡沉了过去。</P>

周光明醒来的间隙，就揽过李华娟，把她歪到另一边的头扶靠在自己身上，然后他也靠着窗户沉沉地睡去。</P>

其它的乘客也都已经睡去，睡姿千奇百怪，有的鼾声轻微，有的鼾声如雷。</P>

车厢里的灯光也暗了下来……</P>

睡吧睡吧，在这个哐当哐当的摇篮里。</P>

不知道睡了多久，周光明揽着李华娟的手松软了下去。</P>

李华娟继续沉沉地睡着，但她渐渐地觉得不舒服，感觉有什么东西，像触手一样地往自己身上爬，先是在自己的手臂上，然后来到自己的后背上，经过内衣的搭扣处，顺着肩带，再往上，在肩脖处停留，再往下，痒痒的……</P>

李华娟在内心里抗拒着，但是又总醒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