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谢青枝在这里,她是故意来堵她的。
“我是来看望三妹的,没想到正好碰到你。”
“正好一起回去吧。”
谢青枝愣住:“啊,阿溶姐姐不和杳杳说说话吗?”
“不了。”
孟锦溶连借口都懒的说。
她甚至直接要上马车,脸上带着笑,态度却透着强硬,谢青枝没办法。
一路就这么煎熬着,又一次听着孟锦溶蛊惑、劝导,总之就是说杳杳心思不正。
好不容易到了孟府的门口,谢青枝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“孟姐姐,到了,我们下次再约吧。”
孟锦溶:“要不留在府上小住一两日。”
谢青枝差点失态,她连连摆手:“下下次吧。”
孟锦溶没再强求。
只是下车时,孟锦溶余光却无意识扫到了护卫末尾一人时,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眼熟。
她想再看,那人却已经低下头。
直到谢青枝的马车走远,孟锦溶都在盯着那人的背影。
“小姐,天快下雨了。”身边的丫鬟见孟锦溶出神,忍不住开口提醒。
孟锦溶喃喃自语:“不太对,刚才护卫中有一人,特别像谢哥哥。”
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,孟锦溶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那个背影。
“我原以为我看错了,可刚才盯了那么久,越看便越觉得熟悉。”
丫鬟不敢说话,孟锦溶身边的老嬷嬷开口:“会不会是小姐看错了?”
孟锦溶狠狠冷笑一声:“不会!那就是谢云晔,否则我扫过去时,他为何要那么快低下头。”
“还有谢哥哥的背影,烧成灰我都认得。”
孟锦溶攥紧手心,直掐的手心出血。
“我的小姐啊。”
老嬷嬷连忙去握住孟锦月的手,看见她手心的血迹,连忙劝说:
“老奴知道您心里不舒坦,但您也不能对自己下手。”
孟锦溶沉默许久,才咬牙切齿开口:“嬷嬷说的对,我该对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动手才对。”
“孟锦月定然是通过谢青枝的关系,勾引了谢哥哥,叫谢哥哥竟也去庙中偷偷看她!”
孟锦溶越说心中越恨,她脸色极为阴沉:“今日是我恰好过去了,才发现他们的的下贱勾当,我没去时,不知他们私底下见过多少次。”
"那贱人说不定都爬床了!
老嬷嬷知道孟锦溶已经失去了理智,见她气的快要昏厥。
她连忙安慰:“小姐,三小姐虽下作,但谢将军的为人应当不至于。”
“怎么不至于,那贱人长得美,她若脱光了衣裳,光着身子爬床,这世上哪个男人顶得住!”
孟锦溶越说便越是觉得,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。
“嬷嬷,走,我要去见母亲!”
孟锦溶从小要什么有什么,她是尚书府的官家小姐,外祖家又是皇帝母家。
这样的显赫也叫孟锦溶性子娇纵,受不得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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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,什么时候能像你大姐姐一般稳重。”
孟夫人望着自己的小女儿,忍不住叹气。
“母亲!”孟锦溶语气不满。
“遇到点小事就这般失态,哭天喊地,我从前教导你的那些事情,你都忘记了?”
孟锦溶眼眸发红,哽咽抽泣:“母亲,这不是小事,那贱人又要抢走我的心上人,从前是苏烈,如今又是谢哥哥,一而再再而三,我怎么可能冷静。”
孟锦溶嘶吼着,哭的满脸是泪。
到底心疼女儿,孟夫人不忍心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握住孟锦溶的手安慰:“罢了,母亲知道了,我来安排,你等消息便好。”
孟锦溶愣住,“真的吗?母亲!”
孟夫人点头,摸了摸她的头:“嗯,她不配你为她这般失态,所以莫要哭了,都交给母亲。”
“母亲不会叫你受委屈,妨碍你的人,母亲自会帮你铲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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