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中满是急切。
“这信上这么多字明显不是殿下亲手所写,所以杳杳,这上面肯定不是殿下的血迹,你莫要担心了。”
谢青枝在旁边安慰。
林升壑硬着头皮开口,谁叫他摊上了太子这个主子呢?
“这信确实是我所写,但是这上面的血迹确实是殿下的。”
谢青枝满脸狐疑:“既是你写的,那殿下的血迹怎么会沾染在信纸上面,莫不是殿下故意的吧?”
林升壑义正言辞否认:“殿下怎么会做这这种事,我写时殿下就在我身边,才刚好咳血到了信上。”
孟锦月心中好笑,但还是十分配合:“咳血,殿下怎么会咳血呢?”
见她急的快要哭出来,林升壑心中心虚,连忙摇头解释:“殿下无事,只是或许神医开的药有些上火罢了。”
原本在默默听墙角的江神医一听这话,便跳了出来。
“狗屁,老夫开的药怎么会上火?”
“你可别冤枉老夫,老夫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咳出来的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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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再勾引女主,甜几章,就放男二出来哈哈,宝子们晚安
林升壑心中不妙。
这个江神医就是来克他的。
江神医老当益壮,一把从孟锦月手中夺过信件。
他大致扫了一眼,随即嘲讽开口:“谁家咳的血这样啊,这血咳的这么均匀?”
江神医狐疑看向林升壑:“依老夫看,这应当是有人故意滴在信上的。”
谢青枝听到这话眉头轻蹙,她抱着孟锦月的手臂,目光审视看向林升壑:“难道我真猜对了,殿下故意的?”
江神医医术出神入化,旁人对他的话自然也更加信服。
若自己再反驳,说不定江神医那边会更不依不饶。
到时反而会得不偿失。
林升壑很快便做下决定:“不关殿下的事,殿下如何会做出这种事,是我,我想早日促成两人和好,好去太子面前交差,便自作主张弄了血迹上去。”
林升壑的话众人并未太过怀疑,毕竟太子高冷稳重,不像是会用这些小手段的人。
而林升壑为了太子,平日里小动作便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