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狂是不可能发狂了，躁也躁不起来了。

已经被砸晕。

一般这时，灵曦都会回头看一眼\"罪魁祸首\"，而\"罪魁祸首\"也会和正常路过的路人一样，对她露出无害的笑容。

当然。

几次之后，以维卡修斯为中心，顺其自然的形成一米宽的无人空地，那些雄性都下意识的避开躲远，生怕下一个被丢出去的就是他们。

集中地是混乱的。

这里发生什么都不见怪。

本质上是监狱，实际上是流放。

最后。

两人来到一间人流并不算多的酒吧。

维卡修斯一开始很抗拒。

\"灵曦，你还没有成年……\"

灵曦竖起手指嘘了一声：\"你不说我不说，谁知道？不就是酒嘛，我以前喝酒就是提坛的！\"

\"坛？\"好陌生的数量单位。

灵曦找了一圈，最后指着某处位置上摆着的酒坛，比人对脑袋还要大。

\"喏，就那样的，比那个还要大些。\"

\"像我这么大的在灵界都是家里的支柱了，混江湖世道的哪有不会喝酒，只有不爱喝酒。\"而且酒这东西吧，到肚子里灵力绕一圈就变成了水。

维卡修斯沉默了。

他是真没想到，但他并不觉得松口气，反而更沉闷了。

她的以前……

到底是过的怎样的日子？

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成为家里的支柱？！

\"而且我们不是来喝酒的，要干正事。\"灵曦一边走，一边解释道。

干正事？在这个地方？

维卡修斯抬眼，却只能看见灵曦的脑袋转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
\"老大，我们偷摸着来这里真的不会被抓吗？\"

几人围坐在一起，略显拘束。

\"抓个耙子！\"一口暴躁的独特口音，不仔细听还听不懂：\"这里就是监狱，从监狱里抓出去再送到监狱里咩！\"

\"都给我小点声，脑壳子也给我放灵光点，我们从灵界那个女魔头手中九死一生的逃出来，是为了更美好的明天，光明的未来！\"

老大激情澎湃的口水四溅。

小弟们张大嘴巴，目光逐渐呆滞的看向老大的身后。

\"老大。\"

小弟一号声音颤抖，大嚎一嗓子：\"老大～有飘儿～！！\"

小弟二号一屁股坐地上：\"我勒个亲娘，青天白日，朗朗乾坤，亡魂索命，起死回生……\"

小弟三号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：\"是女魔头！五千多年了，啥飘儿能熬这么久不被收了哇，太牛逼了！！\"

老大僵直着身体。

直到肩膀被人重重一拍，他浑身一颤。

\"胡三闹，好久不见啊～！\"

是熟悉的致命夺魂音。

胡三闹眼睛一白，就要晕过去。

一群小弟冲过来，掐人中，捏手心：\"老大你不能晕啊！兄弟们扛不住，你别在这时候装行吗！！\"

胡三闹痛的咧牙，气得挨个脑门打过去：\"你奶奶的要掐死我啊！别人掐手，你掐我脖？！\"

一回头。

熟悉的死亡笑容。

胡三闹欲哭无泪：\"俺滴光明，这太黑暗了！！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