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山第二天去工作,还是一副懒散相,师傅看了看他,摇了摇头。
也是没有办法,我一画画的,对雕塑这个也是初次上手。
余溪山这么想着,那塑泥捏在手里,就像做馒头的面团似的,心里失去了兴致。
他坐回自己的角落慢慢摆弄着面前的这团泥,正在认真地想怎样把轮廓修饰出来的时候,又想到了昨晚梦里的那女孩。
那细腻白皙的皮肤看起来竟然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,要不是被她一哭一抱吓了一跳,自己还是愿意多看她几眼的。
可梦终归是梦,我这一副穷酸相,连做梦梦到美女自己也是穷酸的。
你回去吧!
师傅突然在远处喊了一声,余溪山雕刻的木刀吓得掉在地上。
师傅,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。
他擦了擦手站起来,声音卑微。
明天早上有个项目你去帮忙,这个不用你来弄了。
他被打发回了家,似乎心里也是清楚为什么。师傅对自己有意见已经不是一两天了。
余溪山感觉对画画有天赋,但是这水平常常忽高忽低没有定数。
他自己也是烦闷的很。
对于他这么一个穷画画的来说,是一个不小的打击,自己家里没有家产,出门在外也没啥关系,就这一画画的能力。
还只是半吊子的水平。
悲哀!
余溪山愤愤地吃完了两个包子后就回到自己租的小区里。
小区里的电梯坏了,余溪山从楼梯上去又碰到了心怡的那位姑娘,正准备鼓起勇气去跟她搭讪,
菇凉,你也是住……
正在这时,对方突然来了个电话。
唉呀,不要买了,太贵了,上次已经送了我一辆车了,现在还想送什么?你这是要栓住我呀!哥哥。
余溪山突然没说什么,那菇凉困惑地看着他正等他下文。
姑……姑娘啊!这电梯坏了好几次了吧!怎么物业也不知道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