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菇凉!这!我怎么去啊!
那菇凉回了头,仔细看了看余溪山。
公子,不是我不帮,你看看你自己,这荒郊野岭的地方,穿得如此奇怪又清凉,我想帮你我也不敢帮啊!
余溪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,上衣加一个裤衩,是自己刚刚洗完澡要睡觉的样子。
余溪山再看看眼前的女子,一副古代的装扮,简直就像个古人。
两人确实迥然不同。
啊!真的太痛了。
余溪山正想上前询问,发现自己一挪步,就剧痛无比,顿时不能说一句话。
算了,看你这模样跟着我吧!我爹爹是大夫,可以帮你看看。
说完,那女子就稍微扶了扶余溪山,丛林中这二人就这么走走停停到了女子的家。
爹爹!爹爹!
一白发老人一听女子的叫声就出来了,看起来很担忧的样子。
孩子啊!今天去采药遇到什么事了吗?爹爹真的是担心死了。
那女子看向身后已经走得半死不活的余溪山。
爹爹,今天去山上遇到个从石崖上掉下的人,伤得不轻,也找不到家,就带回来了。
那白发老人说着就走近余溪山仔细瞧了瞧,那别致的大裤衩,那被树枝划破的上衣,让老人眉头皱了起来。
孩子,你这胆子也太大了,这什么人啊,你也救吗?
唉呀!爹爹!他脑子不太好使,一路上我问了他很多的话,他都记不得了,只好带来了。
余溪山此刻是啥也不想说了,因为他不仅感觉懵逼,他还隐约感觉到流浪。
为什么自己有种被放逐的感觉?
余溪山看着眼前的老者和这个女子的打扮,顿时觉得自己才是最奇怪的人。
可是,明明我是穿着睡衣要睡觉的人啊!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