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余溪山回到家后,回忆起自己白天看到的这一幅画。
他提起笔来。
当然,又和之前几次一样,余溪山还没有画完就晕了过去。
醒来时,这山这水,让余溪山顿悟。
原来,那幅画画的就是这座山!
余溪山赶紧下了山,沿着熟悉的那条路,走了很长时间。
你到哪里去了?
余溪山刚找到那家曹姓的药房,之前那救他的女子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。
我,我,
那女子根本没有仔细听,直接甩给余溪山一个背篓。
走,一起上山采药去。
余溪山刚背上,就被那女子拽了出去。
可不曾想,余溪山跟在那女子身后,那女子居然一点也不困惑他这段时间去了哪。
菇凉,你叫曹什么来着?
曹瑞雪啊!!
哦哦!
以后喊我曹师傅!
为,为什么?
你要想在这留下来混口饭吃,就好好学着采药。
余溪山亦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,只是这么跟着。
可你今天是真奇怪,明明我早饭的时候看你还在房间里躺着,怎么没一会儿跑到门外去了?
余溪山一听,心里也在惊讶。
你呀!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因为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哭晕了,我也是头一次见,不仅蠢,胆子还很小,你说你怎么办?
余溪山仔细听她说完,感觉这里的时间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,离开时如何,现在仍旧是如何。
这山依旧云雾缭绕,让人看不清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