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兴海看看秦时月,说道:“还真没有了解过他的底细,以前只是听说他的夜总会经营商有点问题,可也轮不到我们过问。
说实话,如果不是徐世军借了他一笔钱的话,我压根就没有关注过这个人,想必无非是个打打擦边球的角色。”
朱天虎点点头说道:“不错,原本鲁润不在我们的名单里,徐世军的那笔借款也找不出什么大的毛病。
我让马达县公安局查了一下鲁润的背景,他确实祖籍马达县,可马达县那边也没有提供什么情况。
其实鲁润严格说来算得上是宁安市人,他的父亲早年就离开马达县来宁安市做生意,他基本上是在宁安市长大的,只是我们对他个人的发家史不太了解。
不过,根据姚所长的调查,鲁润可以算是我市最早从事娱乐业的前辈之一,魅力金座就是他一手独创的,也就是说,李新年调查的那件事就发生在鲁润成立这家夜总会的初期。”
“一个早年从事娱乐业的老板不可能这么干净。”秦时月嘀咕道。
周兴海白了秦时月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你把宁安市的有钱人扳着指头算算,哪有干净的人?
据我所知,魅力金座光是被停业整顿就不知道多少次了,可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蒙混过关,说句难听话,从事特种行业的老板,哪一个跟我们公安系统没点瓜葛?”
朱天虎摆摆手,说道:“别扯远了,我之所以提到鲁润,只是想搞清楚李新年找夜总会那个妈咪的意图,也许答案只能着落在琴姐和鲁润身上。”
周兴海疑惑道:“这不是很简单吗?找他问问就是了。”
姚鹏说道:“问题就在这里,其实自从得知徐世军问鲁润借钱的事情之后,我早就想跟他打打交道了。
可奇怪的是,自从徐世军车祸之后,鲁润就彻底失踪了,再也没有在夜总会露过面,也没人能说清楚他的去向。”
“避风头去了?”秦时月疑惑道。
姚鹏摇摇头说道:“鲁润就算是放点高利贷也没必要躲出去避风头,无非是做贼心虚而已,实际上张富强在吴中县差点抓住他。”
“他藏在吴中县?”周兴海惊讶道。
姚鹏点点头,接下来把张富强按照李新年的吩咐查找开黑色轿车的女人,以及在一个村子里巧遇鲁润和情人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,最后说道:“显然,鲁润的屁股不干净。”
秦时月奇怪道:“马达县警方不是说鲁润没有前科吗?”
朱天虎说道:“根据张富强偷听到的情况,鲁润肯定有问题,只是马达县警方没有掌握情况而已。”
“这么说鲁润又失踪了。”周兴海遗憾道。
朱天虎瞥了姚鹏一眼,说道:“姚所长那天确实急了一点,本来应该先别惊动丁丁,既然姚所长把她带到派出所问过话,这件事应该已经传到了鲁润的耳朵里,起码眼下鲁润和那个琴姐是不可能露面了。”
周兴海一脸沮丧道:“说来说去,一切都是白忙活。”
朱天虎摆摆手,说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只要有了线索,我们就能顺藤摸瓜,鲁润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。我就不信他能丢下庞大的家业不要了。”
“表面上看来我们倒是有不少事可干,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秦时月问道。
朱天虎掐灭了烟头,说道:“我这就安排接下来的行动计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