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要告诉你的是,你们吴中县的万振良很有可能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亡,后来的万振良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替身。”
范先河慢慢放下了筷子,一脸震惊地盯着朱天虎,说道:“你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?”
朱天虎没有直接回答范先河的问题,而是一脸恼火地说道:“说白了,这么多年来,我们一直被人耍的团团转,甚至被人当做笑话看呢。”
范先河惊讶道:“哎,你说清楚,谁把我们耍的团团转,实际上我并没有怎么参与万振良的案子。”
朱天虎跟范先河碰了一杯酒,说道:“万振良骗贷案的主角蒋建刚早就死了,即便整个毛竹园的人也跟这个案子有牵扯,但也死的差不多了。
现在跟这个案子扯得上关系的人扳着指头也能算得过来,其中有直接关系的就剩谭冰一家子,你说还能有谁在刷我们?”
范先河呆呆楞了一会儿,似乎明白朱天虎的弦外之音了,缓缓点点头,说道:“我明白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了。
眼下你把焦点集中在了谭冰一家人身上,而眼下李新年在吴中县做投资,并且多少跟我扯得上点关系,所以你有点不放心。”
朱天虎沉默来了一会儿,说道:“严格说来,我不是对你不放心,而是对你的上司不放心。”
范先河点点头,说道:“我理解,余光现在跟谭冰一家的关系确实非常密切,并且我也有义务向他汇报案情,所以,你担心我这里泄密。”
顿了一下,问道:“恐怕祁局也有这种担心吧?”
朱天虎点上一支烟,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祁局对你很信任,实际上就是他让我先跟你谈谈。”
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我的社会关系以及工作环境就是这样,你让我怎么表态?难道让我发个誓?”
朱天虎摆摆手,说道:“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,祁局的意思是让我把案情给你交代清楚,而你做为一名老刑警,应该明白什么事情该向余光汇报,什么事情不该向他汇报。”
范先河点点头,说道:“这么说你还算是信得过我,起码向我透露了戴山落网的消息。”
朱天虎犹豫道:“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最新的消息,焦友军虽然死了,但我们在此之前先秘密拒捕了赵卓。”
范先河一脸吃惊地瞪着朱天虎,问道:“赵卓?他牵扯什么案子?”顿了一下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说道:“戴山供出了他?”
朱天虎点点头说道:“戴山供出了焦友军,赵卓以及宁安市魅力金座的老板鲁润。”
接着,朱天虎把戴山交代的具体内容详细说了一遍。
范先河谨慎道:“就凭戴山的供词你就能拿下赵卓?”
朱天虎忧虑道:“如果焦友军不死的话,肯定能把赵卓扯进来,他们两个当年在处理赵光波的案子上肯定有猫腻。
可眼下焦友军已经死了,问题就比较复杂,但戴山交代的那三百万块钱他无法抵赖,因为戴山就是证人。”
“你指完凭着赵卓办的几张身份证找到万振良的替身?”范先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