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丈夫呢?也经商吗?”秦时月问道。
刘玉民说道:“她丈夫有点背景,名叫郑源,他父亲以前是宁安市规划局的局长,已经退休了,他本人现在是市教委副主任,今年还不到四十岁。
我听说谢新萍年轻的时候曾经参加过本市的一次选美比赛,并且还拿了个亚军,郑源就是这么看上她的。”
秦时月自言自语道:“这就叫靠山吃山啊。”
刘玉民继续说道:“这个是二女儿谢新梅,他丈夫叫卢志军,夫妻两经营着三家餐厅,其中一家你应该也听说过,就是望江路上的唐潮大酒店。”
秦时月惊叹道:“谢爱民的几个女儿都有出息啊,居然一个个都腰缠万贯呢。”
刘玉民笑道:“要么怎么说是东风机械厂家属院飞出去的四只金凤凰呢。”
秦时月疑惑道:“这么说谢爱民的几个女儿都是白手起家了?”
刘玉民犹豫道:“我也稍微了解了一下,谢家几个女儿之所以有今天,其实都跟她们的表哥有一定的关系。
韩菊的两个儿子,一个叫陈汝清,另一个叫陈铎,他们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创业,后来发了大财,谢爱玲几个女儿从商应该跟陈汝清有点关系。”
秦时月怔怔楞了一会儿,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也许谢新玲才是她们的贵人呢。”
刘玉民疑惑道:“谢新玲在四个女儿中倒不算是混的最好的,她也只有一家美容院,好像还是加盟店。”
秦时月犹豫道:“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,就凭谢新玲跟戴山的那点传说,这个女人应该不简单。”顿了一下,问道:“你听说过李新年吧?”
刘玉民楞了一下,说道:“你是说戴山的连襟?”
秦时月点点头,问道:“你猜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谢新玲的?”
刘玉民疑惑地摇摇头。
秦时月继续说道:“没想到会这么巧,我那次去谢新玲的美容院调查一桩谋杀案,正好在她的办公室碰到了李新年。
而那个谋杀案的受害人祁娟以前也曾经是戴山的情人,眼下我们已经查封了她名下的一部分房产,怎么这些跟戴山有关系的人都凑到一起去了?”
刘玉民好像不太明白秦时月这句话的意思,迟疑了一会儿,说道:“提起李新年,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,昨天下班的时候,我顺便去了一趟谢爱民在机械厂家属院的老房子。”
“哦,不是说卖了吗?难道买主是李新年?”秦时月惊讶道。
刘玉民说道:“这么说也未尝不可,今天早晨我让人联系到了谢爱民的老婆韩丽,让她来了一趟派出所。
其实她这房子没有卖掉,而是暂时给她姐姐韩梅的外孙女当了临时库房,我了解了一下,韩梅的外孙女蒋妙兰就是毛竹园的人,你应该知道她就是李新年公司的职员吧。”
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下,急忙道:“查看过房间里都有什么东西了吗?”
刘玉民迟疑道:“我倒是想去查看一下,可韩丽没有钥匙,说是防盗门都换过了,她也一直没有去过老房子,也不知道你们存放了什么货物。”
秦时月一脸狐疑道:“李新年为什么要租用一栋老房子存放货物?他的公司难道还没有库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