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新年好像还是对如兰今晚要去相亲的事情耿耿于怀,听了顾雪的话,故作一脸惊讶道:“我凸,太感人了。”顾雪嗔道:“信不信由你,反正如兰已经这么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,我觉得她在心理上恐怕对男人都产生了障碍,所以,不光是你,谁要想把她弄上床,恐怕不是这么容易。”李新年一脸狐疑地盯着顾雪疑惑道:“难道这都是她告诉你的?”顾雪骂道:“哎呀,你这死人,她怎么会跟我说这种事,这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吗?”顿了一声,又低声道:“我告诉你,我们两个晚上就睡一张床,有时候也免不了聊起男人,她好像对那种事又好奇又害怕似的。”李新年白了顾雪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太夸张了吧?好奇?连孩子都生下来了,难道赵光波还没有让她尝到过滋味?”没想到顾雪点点头,说道:“这次算你说对了,赵光波还真没有让如兰尝到过男人的滋味,起码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男人。”李新年一脸不信道:“这话怎么说?难道赵光波是银样镴枪头?那妙兰怎么来的?”顾雪嗔道:“怎么?难道银样镴枪头就生不出孩子吗?这也不奇怪,有些女人跟丈夫生活一辈子也没有尝到过真正的滋味呢。”李新年干笑道:“这倒也不是不可能,就像你和老戴一样,当年赵光波搞上如兰的时候也属于老牛吃嫩草吧。”说完,凑到顾雪的耳边低声道:“这方面老戴也不太中用,是不是我让你第一次真正懂得了什么叫男人?”顾雪红着脸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,然后趁他不注意一把揪住了他下面的某个地方,恨声道:“我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李新年顿时一阵龇牙咧嘴,又不敢挣扎,只好央求道:“哎呀,放手,我只是……哎吆,你疯了。”顾雪松开了李新年,有点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了一阵,最后说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的话,那我再说也是多余的,说实话,我还懒得管这种闲事呢。”说完,转身就要下床,李新年急忙一把拉住了她,干笑道:“不是我不信你的话,而是我觉得你的智商和如兰不在同一个水平上,也许你被她的假象给迷惑住了。”顾雪哼了一声道:“你说的没错,再很多方面我确实没脑子,但我知道谁对我是真心,谁对我是虚情假意,反正如兰不会给我耍小心眼,否则她也就没必要认我这个姐姐了。”李新年赶忙声明道:“我可没有挑拨你们姐妹感情的意思,实际上我巴不得你们情同手足呢,难道你以为我只是在吃醋吗?”顾雪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如果你只是在吃干醋的话,我都懒得跟你扯这些事,我知道你还担心什么,毕竟她手里的药方关系到我们公司将来的兴衰。”李新年搂过大姨子就啃了一嘴,说道:“你总算是说了一句有脑子的话,所以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如兰掉进陈汝清设下的圈套,就算她要嫁人,起码也要嫁给一个对我们无公害的男人。”顾雪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但这种事岂是你能插手的吗?如果今晚如兰见过省城这个男人之后真的动了心呢?”李新年怏怏道:“那起码证明她从来都没有对我动心过。”顾雪一愣,嗔道:“哎呀,你还吃这种飞醋?她为什么要对你动心?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男人,难道你还能娶她?”李新年狡辩道:“赵光波没有老婆孩子吗?”顾雪一时语塞,呆呆楞了一会儿,反驳道:“如兰那时候毕竟年轻,追求浪漫,可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,除非不嫁人,要嫁人自然要找个靠得住的。”李新年摆摆手,说道:“不扯这么多,反正只要是陈汝清掺和这件事,多半是居心叵测,何况韩梅逼着如兰嫁人应该也不仅仅是希望女儿幸福吧。”顾雪沉默了一会儿,犹豫道:“这件事确实有点棘手,别说你插不上手,就连我都不好劝,做为姐妹,我总不能劝如兰不要嫁人吧?”李新年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对了,不知道妙兰对这件事什么态度?”顾雪摇摇头,说道:“妙兰应该还不知道,但你就不要指望她出面反对她老娘嫁人了,何况妙兰是个孝顺女儿,就算心里不愿意也不会出面反对。”李新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起码蒋玉佛应该不会赞成如兰嫁人。”顾雪哼了一声道:“她不赞成又能怎么着?这事跟她屁关系没有,实际上她们两差不多已经闹翻了。”李新年哼了一声道:“你可不要太幼稚,她们毕竟姐妹这么多年,不可能吵几句嘴就闹翻,俗话说血浓于水呢。”顾雪哼了一声道:“什么血浓于水?”李新年质疑道:“怎么?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她和蒋玉佛的父亲是亲兄弟,你虽然和如兰同一个父亲,但也隔着一个肚皮呢,而如兰和蒋玉佛从小一起长大,就凭这一点起码你们扯平了。”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,嗔道:“你知道个啥?”说着,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急忙打住了,随即就又回到了如兰相亲的事情上,说道:“这么说你对如兰嫁人这件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?”李新年叹口气道: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也只能由她去了,不过,一旦她真的看上了什么男人,我就必须提前做点准备工作,好在眼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。”顾雪沉默了一会儿,盯着李新年说道:“如果你真的一筹莫展的话,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扭转局面,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。”李新年一听,一脸惊讶的样子,疑惑道: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顾雪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,低声道:“我觉得你和如兰这个八字倒是已经有一撇了,为什么不努上一把力把另一撇也画完呢?”李新年盯着顾雪怔怔楞了一会儿,随即似乎隐约猜到了顾雪的意思,不过,嘴里还是问道:“怎么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