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倩听着路人的讨论，眼底划过得意。

就要伸手拉宁霜的手。

“姐姐，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，我……”

又有一道声音，打断了她的话。

“智障。”

宁倩没想到还有人掺和进来，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。

周围围观者众多，女孩从外围走来，四周竟是有一米的真空地带。

宁倩瞧了瞧她的脸，轮廓分明，五官精致，眉目似是含霜，气质清冷而高不可攀。

短暂的惊艳后就是翻涌而来的嫉妒。

这张脸真美啊，美到想让人毁了它。

宁倩如是想到。

“你他妈骂谁呢！”很快就有宁倩那边的人找到她的位置，也没注意她的长相，满心满眼都是有人骂倩倩。

“她，宁倩。”

似是怕他们听不明白，非常耐心地解释道：“一个和自己不同母的妹妹，为什么要喜欢？”

哦！原来是宁霜那边的。

“凌川你来干什么？”

看到凌川的宁霜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，旋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。

“你让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“你先走，别在这里凑热闹。”

“你先走，别在这里凑这个热闹。”

又是两道声音，前一句是宁霜，

而后一句，正是她梦里的姐姐，朦朦胧胧，听不真切。

听到这句话，凌川莫名有些心烦意乱，眼底戾气浮现，又迅速沉寂了下去。

“不。”说这句话的语气，比之前更冷，其他人即使没听到她的话。也感到脊背发凉。

只是凌川她自己并没注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