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很有道理。秦袭人想了想,再次问:“如果,我真成了他的目标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?”“白搭,我们将计就计,也找不到瘤哥的犯罪证据。”崔向东却摇头:“瘤哥潜伏的那样深,他是不会亲自出手的。甚至,被他安排犯罪的手下们,可能看到他后,都不认识他是谁。他只会借助外商的身份,来确保自己的安全。这也是我们要想搞死他,就必须先把他的手下,全都找出来干掉的原因。”“嗯。”秦袭人嗯了声,话锋一转:“你现在最想做的,就是要搞清楚韦听,是不是他的小弟。如果是,我们就能利用韦听,给瘤哥传递错误的消息,给他设局,逐个诱杀他的手下。”崔向东点头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秦袭人问:“这几天,你始终在试探韦听吧?”崔向东再次点头:“是啊。必须得试探。”秦袭人再次问:“怎么试探?”崔向东如实回答:“让她给我当情人。”秦袭人——崔向东就把给韦听三个月的考虑时间那些事,全都告诉了秦袭人。最后冷笑:“她如果是良家子弟,绝不会在我越来越得寸进尺时,却始终忍气吞声了。说不定,她心里在窃喜,以为迷住了我。瘤哥也会让她,用色来进一步的接近我,以达到险恶的目的。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,我乃现代版的坐怀不乱柳下惠!”书呆子总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。欠揍——秦袭人看似漫不经心的问:“你现在试探韦听,已经得寸进尺到哪个地步了?”“在她开车时,玩玩她的腿啊啥的。”崔向东随口回答后,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。赶紧低头看去。慌忙缩回手——暗中惊恐的大叫:“沃糙,我竟然在摸老虎的屁股?不良习惯害死人啊。”他以为。秦袭人会把车子贴边停下,随即对他展开惨无人道的殴打。没有。秦袭人却像没事人那样,依旧是目视前方,车子开的很稳。崔向东很奇怪,试探着问:“老秦,我刚才好像在摸你的腿。难道,你没感觉出来?”秦袭人看,都没看他!只是清清冷冷的反问:“你的意思,是希望让我停车后,把你的鬼爪子给打断?”鬼才希望呢!崔向东干笑了声,说:“我就是纳闷,你对我的态度,好像比以前好了太多。”秦袭人面无表情:“今天,是你求婚的大好日子,我不想影响你的好心情。还有就是,你吃我的豆腐,算是我给你的贺礼。”啊?还有这样的说法?这贺礼我收下了!我能再索要点贺礼吗?崔向东蠢蠢欲动——最终还是放弃了,贪得无厌的念头。“胆小鬼。”袭人妹妹暗中不屑。可她的脸皮实在是嫩,总不能主动让崔向东,继续吃她的豆腐吧?她岔开了话题:“你求婚粟颜后,老人家肯定会龙颜大悦。你觉得,老人家会怎么奖赏我们?”崔向东摇头:“天威难测。但那只手,肯定得主动送我点好处,来安抚我那颗受伤的小心灵。”车轮滚滚。边滚边聊——不知不觉间,车子来到了县局东边的鑫鑫花店门前。提前是几分钟来这边的韦听,从花店内走了出来。她刚走出花店——正要开门下车的崔向东和秦袭人,就看到有一男一女,也跟着韦听走出了花店。韦听还和那个三旬斯文男,轻声说笑着什么。“瘤哥。”“我们果然‘凑巧’遇到了他。”“韦听果然是他的女小弟!”崔向东和秦袭人,迅速的对望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