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——听着女儿的嘴巴被堵住时,才能发出的声音,方临瑜真是气疯了。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,挽起袖子拿起鸡毛掸子,就要踹门来个老娘教子。刚抬起脚,就听到她亲闺女在门后喘着气的问:“那个老东西可能要踹门,我们跳后窗逃走,去后面树林内玩?”方临瑜——楼小楼,你这个孽女。我他娘的白养你这么大。气死老娘了。气到极致的方临瑜,忽然泄了气。孽女虽说不孝,但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。狗贼虽然该死,但终究是孽女的男人。她这个老东西——哎。方临瑜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,只能低声咒骂着狗贼、孽女的,随意趿拉上孽女跑丢了的小拖鞋,拎起大包小包的走进了厨房。她宁可把满腔的怒火,都发泄在做饭上,也不想再理睬狗贼和孽女。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内。方临瑜独自在厨房内忙活。卧室内那对狗男女,则不时发出荡荡的笑。气得她——算了。一个是亲生的,一个是自己还算欣赏的狗贼,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?毕竟他们还年轻,白天不但得工作,还得戴着各种面具,和不同的人打交道,也确实怪累的。总算有机会鬼混在一起了,腻在一起放松下,对身心健康也挺好的。她刚嫁给老楼那会儿,不也是像孽女那样,老楼刚回家就被她拽进卧室内,各种腻歪?“如果狗贼不和孽女这样,那老娘才会担心。好吧,我就当个瞎子,聋子。只管,当他们的保姆,伺候这俩祖宗。”方局这样想后,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啊。莫名的干劲十足——“滚出来,喂猪了。”摆了一桌子好菜后,方临瑜抬脚踹了下卧室门,大吼。又过了老半天。满脸都是口水印的狗贼,才趿拉着女式小拖鞋走了出来。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,眉宇间尽是残春的孽女,则直接光着脚丫,故作没事人那样的哼着啥玫瑰情人,走进了洗手间内。“老方,真没想到你这种大老粗,竟然有着如此精湛的厨艺。”某狗贼坐在沙发上,手也不洗的拿起一个元宝虾,直接放在嘴里大嚼。满意的说:“要不,你辞职去我家给当厨娘算了。除了做饭啊,给我洗袜子啊,扫地擦桌子之类的,啥也不用管。我每个月给你开的薪资,保证比你上班赚得多。”方临瑜垂着眼皮子:“想死的话,你就使劲咳嗽几声。”咳,咳咳。某狗贼咳嗽了几声,却在方临瑜拿起鸡毛掸子之前,趿拉着她闺女的小拖鞋,跑进了洗手间内。看着洗手间的门。再听听那对狗男女,又在里面腻在一起时,发出的荡荡笑声。方临瑜感觉真丢人,赶紧跑出去,把院门关好,落下了门插。抬头。看着天上的月亮,轻声说:“也许,这才是家的感觉吧?”老半天。总算洗干净脸上口水的那对狗男女,才先后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。方临瑜已经吃饱了——奇怪。方局被这对狗男女气了个半死后,胃口却偏偏大开,吃的以往多了很多。无视坐在对面沙发上后,就把小楼姐横抱在怀里,你侬我侬相互喂饭的狗贼,方临瑜开始看电视。半小时过去了。方临瑜回头,冲一边吃一边把玩孽女的狗贼,骂道:“娘的,行了!赶紧喂猪。喂完了,说正事。”“着什么急嘛。”狗贼还没说话,孽女先不满的埋怨:“反正天亮还早。再说了,过了今晚,下次这样开心还不知道啥时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