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仅仅是追杀我,也还罢了。还故技重施,要在杀我之前,玷污我的清白。士可杀,不可辱也!楼宜台看着崔向东——他不是我最怕的僵尸。他是在河边树林内,两次把我抽了个体无完肤的禽兽。他是我想找到他,折磨够了后,才会一刀剁下他狗头的禽兽!他怎么会在我和小袭人的家里?原来他早就跟踪我,躲在这儿等着来搞我。只是没想到今晚小袭人还没回家,他在床上等我等的睡着了。我该怎么办?我的刀呢!?楼宜台想到了刀后,内心对僵尸的恐惧瞬间消散,猛地翻身坐起,抬脚下地就要去找刀。她现在啥也顾不上了,只想拿到狗腿刀,一刀剁下崔向东的脑袋。只是——楼宜台抬脚刚要下地,却被崔向东一把抓住了头发,猛地向后一拽。啊。楼宜台疼的惨叫了声,却挣扎着抬起右脚,飞踹崔向东的脑袋。啪地一声。某狗头被她的右脚精准命中。只是她既不是会几手功夫的秦袭人,更不是人小功夫高的小听听。再加上她在慌乱中踢出的这一脚,实在仓促无力,给某狗头造成的伤害,那就是微乎其微。更是被崔向东顺势,一把抓住脚踝后按在了腿上。低声喝道:“你他妈的没完了是吧?有道是再一再二,不再三。我已经放过你两次,可你还不依不饶的追到我家里来,试图再次玷污我。”你家里?你说这是你家里?狗屁——正要极力挣扎的楼宜台,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脱口叫道:“你是小袭人的丈夫,云湖崔向东?”除了崔向东之外,还有谁有资格把秦袭人的家,称为是自己的家?“你是谁?”听大毛刷脱口喊出自己的名字后,崔向东顿时愣了下。他本能的反问反应,其实就是承认了他就是秦袭人的合法丈夫,云湖崔向东。“哈,哈哈,哈哈哈。”楼宜台傻呆呆的看着崔向东,半晌后才忽然娇笑了起来:“我还真是做梦都没想到,两次野蛮践踏我的禽兽,竟然是小袭人的丈夫。”小袭人?听你这个称呼,和我老婆的关系很是不一般啊。而且,她现在光光的样子,根本不像是来追杀我的。如果她真是追杀我,要么趁我熟睡时对我手起刀落;要么就是用绳子,悄悄把我捆起来,再慢慢地收拾;根本不可能钻到我的被窝里,抱着我睡觉的。崔向东随着清醒,智商在线想到这儿时,满脸疑惑的询问:“说,你究竟是谁?你和我老婆,究竟是什么关系?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?”呼。楼宜台闭了下眼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淡淡地说:“你先松开我的头发。”崔向东松开了她的头发。楼宜台的武力值——他算是早就领教过了!只要是在这张床上,崔向东那就是想怎么收拾她,就怎么收拾他的王者啊。随便她怎么蹦哒,都别想逃过他的魔爪。楼宜台缩回右脚,盘膝坐起后甩了下乱哄哄的秀发,又抬手把乱发拢在了脑后,看着崔向东:“我,姓楼。”“你姓楼?”崔向东下意识的反问了句,脸色一变,失声叫道:“楼宜台?”“对,就是我。”楼宜台不住地冷笑:“我就是魔都陈家的长孙少夫人,盘龙县的常务副楼宜台。”事已至此,她很清楚就算本事再大,也无法隐瞒自己的身份了。她能做的,就是抛出自己的公开身份,来给崔向东形成一定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