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得袭人打电话了。哦,不许在盘龙搞事情。”崔向东说完后,结束了通话。低头看了眼那只小手——袭人松开了他,起身快步出门。崔向东赶紧跟了上去。很快。兴致勃勃的宋路等人,就看到秦老板冷着脸的快步走出办公楼;崔局神色严肃的,在后面快步紧随。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宋路等人目送崔局的专车,徐徐驶出县大院后,都收敛了笑容,心事重重了起来。天黑了下来。彩虹镇的家属院内。送这对公母回来的路上,聪明机警的听听,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不但一路上都没敢说话,送他们到了家门口后,马上就调转车头跑去了公司。找沈老头喝一杯,远比参与公母之战更好。去公司的路上,听听还特意给贺小鹏、于欢等人打了个电话:“今晚,千万别去打搅崔局和秦局。除非你们的脑袋,不挨揍就难受。”也正是听听的这个电话——让回家后就躲在厨房内做饭,盼着来人的崔向东,大为失望。哎。注定该死,是跑不出高粱地的。崔向东看着烹制出的三菜一汤,叹了口气,鼓起勇气走出了厨房,来到了客厅内。袭人坐在沙发上,神色平静的看电视。崔向东端来了一盘洗脚水,放在了她的面前。默默地蹲下来,捉住一只小皮鞋,脱掉后揪下袜子。把那双脚丫泡在水里,就像终于挖掘到夏朝古董的考古学家那样,异常仔细小心的清洗。“咳,要不要我,跪下给你洗脚?”很清楚罪孽深重的崔某人,很没骨气的小声问。始终没说话的袭人,终于轻启金口:“男儿膝下,有黄金。上可跪天,下可跪地,中叩父母。”别看袭人现在,恨不得对他行凶!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,却绝不会作践他男人的底线尊严。“其实黄金在我这儿,也不是太值钱。”崔向东干笑了声:“那个啥,我坦白。”“先等等。”袭人拿起电话,呼叫楼宜台:“我是秦袭人。”“哦,小袭人啊。”独自驾车,满腔失望正在返回盘龙县的楼宜台,接到她的电话后,强打着精神的问:“找我,有事吗?”袭人问:“你现在哪儿呢?”楼宜台张嘴就回:“正在从青山,返回盘龙的路上呢。今天,你家那位不是恶战连连吗?我就跑来这边,探听下具体的消息。”“你来彩虹镇。”袭人说:“有个很重要的事儿,需要你来帮我参谋下。”“行。”楼宜台干脆的答应了声。结束通话后,下意识的去想:“今晚,什么重要人物要造访崔家?”带着这个疑问——一个小时后,依旧梳着双马尾的楼宜台,开门走进了崔向东家的客厅内。就看到——秦袭人拿着一根皮带,在手心里轻轻拍打着,眼皮子都不抬起,清冷的语气:“楼宜台,你给我跪下。”——————高抬公主的这顿揍,是跑不了了!求为爱发电。啊?我刚进门,还没看清屋子里有几个人呢,你就让我跪下?关键是你的手里,还拿着一根皮带。这是啥意思?楼宜台愣了下时,随即猛地想到了一个成语。东窗事发!完全出于本能,楼宜台反手就从后腰,拿出了一把狗腿刀。漂亮小娘们独自出门在外——如果不能带着狗腿的话,那么最好就带把狗腿刀。这样可有效保护自己,避免被歹徒提缰,踏平那片山水!不过。楼宜台刚亮出狗腿刀,就马上抛开。看到她抛开刀子后,躲在厨房门的崔向东,这才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