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烈摇摇头,没有解释,问道:“三师弟,有没有时间,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?”</P>
即使是神经大条的白彦纵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借酒消愁,曾经北辰烈说过那是最懦弱的表现,可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?</P>
蹙眉问道:“大师兄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</P>
“不要问了,三师弟,是兄弟就陪我去,这样最起码可是麻痹自己,心不会那么痛。”</P>
白彦纵无奈,只能跟着去了。</P>
当两人走进美食斋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,大口大口的喝着酒,看到这样的场景北辰烈为之一动,也许是因为那人眼中和他一样的痛意与无奈,总之,北辰烈拉着白彦纵坐在了面具人的对面。</P>
面具人只是抬了一下头,什么也没有说,继续喝着自己的酒。</P>
北辰烈也要了许多酒,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,旁边的白彦纵看着着急,想要劝解却又没有话来劝,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大师兄究竟为了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。</P>
一直喝到有了醉意,北辰烈看着对面的面具人,笑的苦涩的问道:“这位兄弟,为了什么在这里借酒消愁?”</P>
面具人抬头看了一眼北辰烈,没有说话,仰头又灌下一碗酒。</P>
看着面具人这个样子,北辰烈也没有生气,也许是压抑的太久,也许是这份感情太深刻,自顾自的说起来了:“你知道吗?我曾经说过,借酒消愁是世界上最懦弱的行为,可是现在却……”</P>
“呵呵,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优秀的人,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令我烦恼的,曾经在我眼中最可笑的就是男女之情,可是如今我却为情所困,你说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