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?叫啥来着?唉!早知道就问清楚了嘛!这下可怎么喊?”</P>
“叫……野狼?螟豹?不对不对,应该叫螟豺,小狼?唉!也不对,到底叫什么来着?……?唉!算了,救人要紧,管他叫什么?胡乱叫吧!他们听见了自然会应答。”</P>
“唉!有人吗?有没有人?人~,人~,人~,有没有人,听见了回答一声!……。”</P>
阿菘蓝拼命的呼喊,死命的呼喊,大声的呼喊,就怕螟狼听不见错过了救援。</P>
而此时两人还在悬崖峭壁上的山洞中等待死亡。</P>
听闻有人呼喊,二人激动万分,尤其是阿古稣,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她,愣是忍着无尽的疼痛爬到洞口应答。</P>
只是可惜,她与螟狼声音太小了,甚至可以说苍蝇蚊子的细小声音。</P>
阿古稣急疯了,可身体和嗓子又不给力,又有什么办法。</P>
螟狼赶紧想办法好引起注意才行。</P>
他将山洞内的石头拼命的往崖底踢,希望那声音能引起注意。</P>
只是可惜,两边儿都离得太远,任凭阿菘蓝耳目再聪灵也听不到啊!</P>
这时,累得气喘吁吁的二人已经绝望的躺在了地上。</P>
眼下,就是扔个石头这么简单的事,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洪荒之力,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。</P>
“螟狼,兴许,咱们两个都出现了幻觉,以为有人来救我们,这地方,恐怖异常,无论谁进来都是死路一条,所以,哪有什么厉害人物能进来施救。”阿古稣吃力的发出一丝微弱而沙哑的话声!然后就再也说不出来了。</P>
螟狼听罢!也觉得有理,便不由得苦笑连连,算了算了,等死吧!</P>
而这时,一只水牛一步一颠的艰难走来。</P>
阿菘蓝以为是野兽,拿起利剑就要拼死决斗。</P>
但谁知,它居然是一只受了伤的水牛。</P>
他的右后腿已经断了,连腿骨都露了出来,还裹满了泥巴,尾巴也血肉模糊了,背脊上还有撕咬的伤痕,它狼狈的走了几步,实在熬不住的缓慢躺下了。</P>
它的眼里有泪,应该很疼吧!</P>
它,刚从野兽的口里逃了出来,受了重伤,甚至没有力气再逃命。</P>
唯有等待它的只有死亡。</P>
它默默的躺在几棵大树下,疼的眼泪直流,它或许知道自己活不成了,所以只能等死。</P>
阿菘蓝望着它走来的方向,这么遥远的路程,它就凭着断裂的右后腿,承受着那蚀骨之痛,它又是如何一路走过来的?</P>
她不敢想象,也心疼的要死。</P>
阿菘蓝缓缓走了过去,抚摸着它的脑袋。</P>
原来,额头上还断了一只角。</P>
突然间,阿菘蓝想起了自己这十二世的轮回之路,也曾投身畜生道,那种被掠食的痛苦滋味,一下子涌上心头。</P>
她抚摸着水牛的脑袋默默流泪。</P>
它好似在恳求她,它不想痛苦的活着,它想死个痛快。</P>
阿菘蓝不忍心,想要救它,想要为它处理伤势,可水牛的生命已经无法挽救,只能等待死亡。</P>
阿菘蓝痛苦不已。</P>
水牛落泪,用头在她的肩膀摩擦,它很痛苦,不想煎熬的等待死亡。</P>
“这个弱肉强食的天地间,我们别无选择,要么自强,要么死的干净,我无能,只能送你一程。”</P>
阿菘蓝内心挣扎良久,最终还是在水牛那痛苦的眼泪下,举起利剑,一剑解决了它。</P>
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痛苦,走的也很安详。</P>
“螟豹,野狼,小狼,阿古稣,阿古稣,你们在哪里?唉~!小狼,螟虎,你们在哪儿?还活着吗?哎~!螟牛,……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