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娇之……,你不是该在禁地关押么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阿父,阿父,你怎么来了?阿母方才还找你呢!我这就命人叫阿母来。”
阿古稣想将领主打发走,怎奈却被眼眸阴森的领主给瞪了回去。
“领主……领主……,救我。”
领主那凌厉的眼神瞟了瞟地上狼狈的娇之,又扫了扫心虚的阿古稣。
“敢情,你连我也欺瞒了。”
阿古稣一惧。
“阿父,我没有,我没有欺瞒你,是她,是她受了伤,胁迫我为她治伤,她可是阿菘蓝要抓的罪妇,我怎么可能救她呢!故而才打算抓她去见阿菘蓝的,阿父,你相信我。”
阿古稣学着母亲的模样,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。
“阿古稣你太无耻了,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,你竟然过河拆桥,将这一切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,我才是被你胁迫构陷的那个人,你为何要害我?”
“领主……领主,我没有诬陷阿古稣,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阿古稣指使我做的。”
娇之开始向领主哀求着。
她明明知道领主是阿古稣的亲父,自然会全力维护自己的宝贝女儿,又怎么可能救她,估计还得帮自己的女儿杀人灭口处理尸体呢!
领主阴沉着脸,透着一抹渗人的杀气。
他紧紧拽着娇之的胳膊,脸上丝毫没有怜悯仁善之心。
“告诉我,阿菘蓝知道多少?”
娇之连忙摇头。
“没有,我并没有向阿菘蓝透露一个字,也绝不会背叛阿古稣,这些日子,我也未曾让阿菘蓝以及她身边儿的人招认一星半点儿。”
领主顿时放心不少,但阴冷的表情依旧冷的吓人。
好似杀心已起,不会饶过她了。
“阿父,此女留不得,当杀之。”
娇之一急,赶紧求饶:“阿古稣,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你当真要对我赶尽杀绝吗?领主……领主,求你,求你放了我,我活着对你还有用处,你想,阿菘蓝如今正在彻查润丰山一事,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受刺之事,必然不能善罢甘休,你留着我,到时候我还能为……顶罪,也可保护在阿古稣左右,岂不更好。”
领主冷冷一笑。
“杀了你,可以以绝后患,阿菘蓝岂不更加查不到本领主头上了。你死了,也就什么罪证都没有了,岂不更好。”
娇之闻言,顿时心凉了一半,赶紧想着活命的说辞。
“不,不不不,领主,你不能杀我,你不能杀我,杀了我,虽能一时保住阿古稣,可阿菘蓝心里便有了芥蒂与疑心,必然会处处提防领主你,将来没有了阿菘蓝的信任,阿古稣岂有出头之日?”
娇之伶牙俐齿,口才不错,倒是将领主说动了几分。
娇之见领主有所动摇,赶紧趁热打铁附和:“领主你不妨多想想,我一个弱女子,逃无可逃,留着还可以暗中保护阿古稣,必要时也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,甚至事情到了无可转圜的余地时,也可交出我去顶罪,岂不好!”
终于,娇之的求生欲让她赢得了一次活命的机会。
“今后,你最好老老实实,莫要扯谎,也莫要有侥幸欺瞒之心,本领主可是随时要了你的小命。”
“是是是,娇之一定听话,娇之一定好好守护在阿古稣左右,绝不背叛。”
领主满意的点了点头,然后严肃而无奈的望着心虚的阿古稣。
“你随我来。”
阿古稣逃无可逃,瞒无可瞒,只得乖乖与领主进了里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