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五年期间,妇姒一直不间断的闯祸,然后甩锅嫁祸给带叟族,导致带叟族年年赔款月月还债。
半年前,族长因实在受不了妇姒这个灾星,便直接派人暗中给她下毒,至少让她躺个两个月不能下地,也就不会给带叟族惹事了。
可谁知,下毒的人脑子也不好使,手脚也笨,紧张之下,竟把毒药放多了,直接导致妇姒躺了一年多。
族长无奈,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下还得花钱请人照顾妇姒。
一年养下来,把妇姒养的白白胖胖,既没长皱纹又没长斑点,肤色还变好了,看着比同龄人还年轻十岁。
大伙又气又无奈,恨得牙痒痒。
妇姒都已经祸害带叟族到这种地步了,但族长愣是不敢杀了她,甚至连惩罚,也只是幽禁月余,部族里杖刑鞭刑都未曾对她动用过。
大伙都在怀疑,族长是不是把妇姒给睡了,成了他的外家妇,跟她有了关系,才如此袒护!
谣言一出,族长当场就要气绝,委屈又气愤,在家里是欲哭无泪,甚至想跳河自尽来以证清白。
天啦!他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了,能用的地方已经没用了,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半个身子踏进鬼门关的年纪了,他拿什么东西去跟别人家好啊!
族长委屈的天都要塌了。
在跳河自尽那天,要不是妻儿救的及时,恐怕坟头的草都有一丈高了。
族长恨极了妇姒,却又拿她没办法,她有靠山,而且靠山的势力和权利还不低,足以撼动整个蚕丛族。
族长快要疯了,这辈子都没有想到,老了老了还要受这种气。
只是大伙不知道妇姒有靠山,也就更不知道她的靠山是谁了?
并且,族长也没有透露,妇姒那背后的靠山也不准他透露。
这事儿难办又棘手,实在憋屈。
白灼从百姓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八卦中了解到了前因后果。
他不得不佩服妇姒的厚脸皮,也不得不承认妇姒比他更不要脸更会耍无赖。
“族长也忒仁善了,像她这样的恶妇也配活在世上,拉出去乱棍打死一了百了,也免得咱们带叟族跟着倒霉。”
“说的好,此妇不除,将来我们带叟族难免遭灾。”
“我们说了也无用,族长不发落她,又能怎么办?”
“可我真怕她将来会害了咱们的儿女,如此!还不如痛快的结果了她,也是爽快。”
“或许族长有他的难言之隐,如若不然,这样的毒妇,他焉能不除?”
“莫不是这恶妇另有身份?”
“切!瞧那她那副无规无矩的德行,她能有什么身份,不过是背后有人,房后有山,做了别人的刽子手罢了!”
“你呀!可别乱说,一会儿被她听见,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。”
“怕她作甚,有本事杀了我啊!”
说罢!
妇姒突然落在了他的面前,眼神凌厉,杀气四溢。
而被她收拾的那位地痞流氓已经骨折,全身都裹成了球,痛苦的不断呻吟,
而那人也吓得当场瘫软在地。
开玩笑,她可是灾星,杀人不眨眼,天不怕地不怕,惹急眼了可能真会动手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