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围观的大伙都在心里默默拍手叫好,暗呼“活该”,最好打死一了百了。
大伙一阵沸腾后,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……“谁家孩子这么勇?连这无赖都敢惹,真真是不想活了。
此刻!所有人用一种担忧和同情的目光扫向那位出手相救的男人。
咦~!这小伙子哪里人啊?怎么不曾见过?……咱们这尚京城,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?敢打恶霸。
白灼抱着小姑娘,眼神凌厉的望着那男人。
男人忍着剧痛,站了起来。
此时他已火冒三丈,恨不得活剐了白灼泄愤。
“来人,来人,来人呐!”男人开始呼喊打手。
同行的人赶紧劝止。
“蠕兄,蠕兄,不可不可啊!你消消气,此事就算了吧!”
“是啊!是啊!可别闹大了,若传到蚕丛王耳朵里,可免不了一顿大刑伺候。”
男人被同行的一阵激将,脾气就更大了。
他觉得面子上挂不住,也就更加暴躁、无礼起来。
“滚开,你们蚕丛族算个什么东西?蚕丛王又算个什么东西?今日得罪了我,你们整个蚕丛族的人都要以死赔罪。”
男人此话一出,围观的百姓们有气愤的,也有害怕的,甚至还有想出头但被家人拦住的。
这家伙来头不小,谁得罪了他都得死。
一听蚕丛王和族人被这男人如此侮辱,白灼哪里能忍得,当下便又将男人给打了一顿,他鼻青脸肿、多处骨折,全身疼痛,狼狈的止不住哀嚎。
哎哟!哎哟!哎呦呦!疼死我了,嘶~。
男人身上的伤口不小心被触碰到,钻心的疼痛感猛然袭来,啊~!哎呀呀!疼疼疼疼疼,呜呜呜呜呜,哎呦呦……。
这时候,打手们也都跑了来,手中拿着武器,个个凶神恶煞的向白灼做出备战的状态,也顺势将男人护在了身后。
男人捂着伤处,气不打一处来,使劲敲了敲身旁打手的脑袋。
“砰砰砰”几声!打手只觉脑袋疼痛,突然发晕,然后耳畔就响起了一阵喝骂声!
“你们几个都眼瞎耳聋了吗?这时候才来,是故意想看我死啊!……我且问你是也不是!啊~!来这么晚,你们是死人了还是傻登啊?……。”男人发泄似的训斥,然后又“哐哐哐”狠狠敲打着那位打手。
那打手可怜又委屈,无奈又懵圈,怎么就他活该欠揍吗?搁着他一个人薅。
旁边那么多打手不打,偏打他,再这样敲下去,他都快被敲傻了,头晕眼花冒金光,再打下去就该见阎王了。
他摇摇晃晃,眼前模糊,脑袋轰隆隆,手拿棍棒抖来抖去,看来是真被男人打成脑震荡了。
“给我打死他,打死他,不许留活口……。”男人捂着伤口哎哟了一声!狠厉的吩咐打手打死白灼。
白灼将小姑娘放到安全的地方后,一个闪身冲了出去,与打手们打了个昏天黑地……。
男人疼的哎哟了半晌,忽闻同行的劝止声!一气之下直接将同行狠揍了一顿。
“叫你多事,叫你装仁善,叫你跟我顶嘴,叫你装好人……。”
同行的人比他矮了一大截,也比瘦弱好几圈,自然打不过他,也就只能被男人打个半死来泄气。
发泄完后,男人突觉身体如蚀骨般疼痛。
他一面捂着伤处一面望着混战的场面,还不停的指挥打手怎么打、往哪儿打……。
围观的百姓看得起劲,同行的人也趁机逃命而去。
唯独留下小姑娘在为白灼加油打气。
她双手死死握住拳,扯着衣角,咬着唇瓣,紧张的等待。
她暗自祈求太阳神显灵,护佑白灼平安,一定要把那男人打趴下,也祈求太阳神保佑自己不被那男人掳走受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