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昊眼神幽幽,望向远方,思绪飘向儿时。” 犹记的那年,父皇刚安排好师父的差事,他好奇问,“为何让儿臣拜一个江湖客为师?” 父皇微笑给他掖了掖被子,隔着被子拍拍说,“怪我,你刚出生那几年,我尽想着江山社稷。当时,为父想着再多生几个儿子,因而不够关心你。后来……你娘又是那冷心冷情,不着调的性子,终究,是为父委屈了你。” 魏昊打个哈欠,“儿臣有父王疼爱,不觉委屈。” “为父现在对你,总是愧疚的。你师父我看了,是个有赤子之心的,有他这样心怀大爱的人陪着你,希望总有一天,吾儿能好起来。” …… 罢了罢了,终究是我无用,连带着父皇,师父为我筹谋,现在还连累了娇妻…… 谁能想到,大魏帝王,文成武功,居然是个不*举的? 魏昊苦笑一番,拥自己娇妻入怀中,“也给岳母去封信,让她带着两位哥哥也一起去。 咱们下月初一,两家在京郊十里亭汇合,然后一同去护国寺。早上去,下午回,再路过你京郊的庄子,看看今年收成。” 魏昊一番思量,将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。 “如此甚好。既能求神算卦,又能见见家里人。” 麦芽儿本是一双杏眼,现略微加重了眼睫上的那条线,顺着上扬的眼尾轻描上挑,恁是变得又媚又勾。 她再用桃粉稍稍晕染眼周,一双美目轻眨时,一笑迷离,似醉还醉;再是一双鲜嫩红唇… 魏昊不知道芽儿今日这妆是怎么画的,唇珠上一点亮光,恁的水润多*汁,诱惑人采撷。 被自己老公这么直勾勾地看着,麦芽儿表示很受用。 他每日一早醒来就身热体燥,大冬天的搂着他,都不用烧地龙。 乐鱼常常偷偷跟她讲宫里嬷嬷、宫女、太监间传的荤话:皆道大魏天子看腰型就知,定是个龙精虎猛的,皇后娘娘又是年轻娇嫩的好年纪,二人在一处,那就是干柴逢着烈火。 可是谁能想到……麦芽儿思及此又有些懊恼,怎么平白地又想这些?魏昊虽然没能到最后一步,但她自己已然是做了妇人了,怎得越发想那事,真真是发*春了!!! …… 五六天的功夫,六月初一转瞬即可到。 麦芽儿因为心里惦念着母亲哥哥,头前晚上兴奋地一直睡不着,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摊煎饼。 也是给宠的,自己心里装着事儿,眼睛越眯越清醒;转头见夫君睡得正香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 火了起来,半夜把大魏皇帝陛下扑了。迷迷糊糊中,魏昊醒来,轻笑一声,搂着娇妻满足她。 一通胡闹到了寅时,叫过水后,麦芽儿是怎么也睡不着了,趴在魏子瞻胸前,玩着他的头发。 “怎么了?”魏昊抚着爱妻光洁的裸*背,闭着眼问。 “也没什么,就心里有点慌……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。” 魏昊睁眼,将麦芽儿往上提一提,与他面对面,“就是你说的那个,有一种有不祥的预感?” 麦芽儿想了一下,点点头“嗯。” “那不然,今天先不去了,等过了端午佳节,我们十五再去?就我们自己去,怎样?” “算了吧,早就商量好了,母亲跟哥哥他们也期盼许久,说不定现在也已经起了呢。总不能因我一人心里不舒服,就都不出门了,这是因噎废食,耽误大家功夫。” 魏昊听了,在眠眠额前一吻,“你总是这般顾全大局。” “你现在是在夸我喽?” “当然,我的眠眠当得起天下最好的夸奖。” “嘻嘻,唔……我累了!” “刚我睡着了给你闹醒,现在我醒了睡不着,得罚你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