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忠勇侯眉头大皱,对着儿子厉声斥道,“有谁看到她使阴招了?昨日为父和你妹妹就在当场,也没看到她使阴招啊,冯昊然技不如人,陛下面前颜面丢尽,你以后少和他来往。”
忠勇侯言语之间,对冯昊然已有嫌弃之意。
不管因为什么原因,昨日冯昊然当着那么多人面,被一个女人几招就打倒在地,已是人尽皆知。
冯昊然不再入他的眼,更不配做他女婿。
薛文昱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:“爹,您也太势利眼儿了!您当真相信那个白璇有那么厉害,几招就能把昊然打倒?”
忠勇侯被儿子这话气得不轻,要不是亲生的,他早揍死他了。
“事实如此。”虽然他也疑惑白璇区区一个女子,武艺怎会如此高强?
但只要没人看到她出阴招,众人就认为是冯昊然技不如人。
冯昊然脸面已经丢尽,再怎样也无法挽回,他忠勇侯府的女儿绝不能嫁给如此丢丑的人。
薛文昱忍不住为好友辩解道:“爹,昊然是我好友,他的为人我了解,他武艺和我不相上下,白璇那女人一定是暗中使了什么手段,说不定是她让人在昊然的酒中下了毒,才让昊然失去了力气。”
“你可给我闭嘴吧!”忠勇侯怒目瞪着儿子,斥责道,“就算真是这样,你有证据吗?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?”
“怕什么?这儿又没什么外人。”薛文昱努了努嘴,满不在乎地道。
“你这是迟早要气死我呀。”忠勇侯怒指着薛文昱,“你以为那白璇是那么好惹的?她无父无母,一个孤女,竟敢当众给陛下敬酒,陛下还给了她这个面子,你看哪个女子敢这样?”
薛文昱摸了摸鼻子,扁扁嘴道:“切!陛下不过是看她长得美貌,好色而已……”
“闭嘴!”忠勇侯一巴掌呼了过去,只气得胃都疼了。
薛文昱躲过忠勇侯的巴掌,满脸不屑地说道:“爹!您可真是胆小如鼠!”
薛文昱神气十足地说,“反正你就不要出面了,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