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小脸有些白。</P>

后悔问了这个问题！</P>

好怕这么多天的努力，因为这一个问题，而土崩瓦解……</P>

心跳的有些慌。</P>

楚寒萧脚步停了下来。</P>

谢清欢的心跳也随之停了。</P>

不自觉，眼泪在眼眶打转。</P>

楚寒萧手一松，她落了地。</P>

忐忑地看着他转过了身来。</P>

她缩着肩膀，像个受惊的小兔。</P>

微弱喘息。</P>

“哭什么？”</P>

楚寒萧蹙了眉。</P>

他就是逗逗她而已，怎么还给逗哭了？</P>

他也没说什么啊！</P>

谢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哭起来了。</P>

囫囵抹掉。</P>

“我，没哭……”</P>

低下了头。</P>

楚寒萧看她这副可怜模样，心里有些悔了。</P>

早都知道她胆子小又爱哭。</P>

逗她做什么！</P>

他微微弯身，挑起她的下颌。</P>

抹去她眼角簌簌落下的眼泪。</P>

眼神滚烫。</P>

“这样的问题，别再问了。”</P>

“嗯……”</P>

谢清欢被挑着下颌，也不看他。</P>

顺着眼角。</P>

一派逆来顺受。</P>

活像个被抢上山，不大情愿的压寨夫人。</P>

叫楚寒萧没来由的烦躁。</P>

钳住她巴掌大的小脸，迫使她看着自己。</P>

不然……</P>

滚烫的眼神，无处消火。</P>
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目光在她两颗湿漉漉的黑葡萄似的眼珠之间徘徊。</P>

“谢清欢，从一开始，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。”</P>

谢清欢：？</P>

“所以，类似的问题不要再问了……我心甘情愿的。”</P>

什么？</P>

谢清欢的心跳恢复了。</P>

不。</P>

不只是恢复了。</P>

矫枉过正般狂跳不止！</P>

所以，楚寒萧的意思是……</P>

他……</P>

喜欢我？</P>

喜欢到……</P>

甘愿做个小白羊？</P>

她眉开眼笑。</P>

尽管眼角还挂着泪珠……</P>

就像拨开乌云的太阳。</P>

将雨滴都照成了金色。</P>

惹得楚寒萧也跟着勾唇。</P>

她踮起脚尖，搂住他的脖子。</P>

得寸进尺。</P>

“那要是我一直没有变好，你会怎么样？”</P>

这个假设……</P>

楚寒萧不愿想。</P>

也不怎么敢想……</P>

偏偏谢清欢不准他逃，挂在他身上追问。</P>

“你会报复我吗？”</P>

报复吗？</P>

会吧……</P>

“会娶我吗？”</P>

娶……</P>

那可能会娶进门报复吧！</P>

不知道，谁知道呢？</P>

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。</P>

现在的他……</P>

怎么记得，恨她时是什么样子的呢？</P>

可能……</P>

会报复她。</P>

把她给他的一切，都还给她。</P>

比如，她不是喜欢吊着他吗？</P>

那就把她绑在床上，堵上嘴巴，放肆欺负！</P>

或者，她不是让狗咬过他吗？</P>

那就多咬她几口，在她全身都留下他的咬痕！</P>

不行了……</P>

楚寒萧不敢再想了。</P>

强制着扒开她的手。</P>

兀自向山上走去。</P>

再想下去……</P>

要爆炸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