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送太后回宫。</P>

谢清欢心情大好。</P>

也不装温顺了，大喇喇地靠坐在宽椅上吃果子。</P>

楚镇业见她心情大好，又想到刚刚皇祖母的话，心里也不由轻快了许多。</P>

“你怎么就认定，是永王动的手？”</P>

谢清欢啃着果子，轻哼一声。</P>

“除了他还有谁！我就是还没有证据，不然……哼！”</P>

她瞥了一眼台上过半的戏，想起了楚永基的眼线。</P>

将玉梅唤到身前跪下。</P>

她翘着小脚，睨着她。</P>

“这次干得不错，说吧，想怎么死！”</P>

玉梅惶恐地不住磕头。</P>

“小姐，小姐，我……我不是，不是我……”</P>

吓得她语无伦次。</P>

谢清欢轻笑一声，仰着小下巴瞥了她一眼。</P>

“让你自己选死法，这可是莫大的恩典，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</P>

“小姐饶命！小姐明察，我是无辜的！”</P>

谢清欢见她还不肯认罪，放下小脚，吓唬到：</P>

“我折磨人的手段，你应该见识过——</P>

是吊在墙头上，任太阳晒死呢；</P>

还是拖在马后头，活活拖死呢；</P>

还是你想尝尝野狗撕咬的滋味？”</P>

玉梅吓坏了，跌坐在地上。</P>

她可是亲眼见过楚寒萧被折磨的有多惨……</P>

知道谢清欢说到就能做到。</P>

终于不再叫冤，埋首低泣。</P>

“我是被永王威胁的……只求小姐，放过我的家人……”</P>

谢清欢靠回椅背。</P>

“那是自然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，我是绝不会动你爹娘的！”</P>

不过……楚永基会不会，我就不知道了！</P>

但她没有说出口。</P>

也不能让人死不瞑目不是？</P>

玉梅啜泣着颔了颔首，说了句：</P>

“多谢小姐成全……”</P>

强撑着站起身来。</P>

身形摇晃，缓步出门。</P>

楚寒萧跟上去，见她自缢，回来上报。</P>

【她死了。】</P>

谢清欢颔首。</P>

见戏也落了幕。</P>

她拍了拍手起身。</P>

“多谢夜王仗义相助！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，尽管开口！”</P>

楚镇业笑了笑，学着她的样子，笨拙地拱了拱手。</P>

“好说，好说。”</P>

送她出了门。</P>

直至她的马车消失在转角，方才回转。</P>

随身侍卫不解，欲言又止。</P>

楚镇业瞥了他一眼，淡声：</P>

“有话就说。”</P>

“属下不解，主子为何要得罪永王？若日后永王登基，那主子……”</P>

楚镇业哼笑一声，目光沉沉。</P>

“我不争皇位，但不代表我不站队。”</P>

随后，大步上了石阶。</P>

徒留几个侍卫，面面相觑。</P>

“主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站队……站什么队？</P>

当朝皇子，除去东辽为质的大皇子和早废出宫去的三皇子……</P>

不就剩主子和永王了吗？”</P>

“也许是站谢小姐的队？”</P>

“啧……主子的心思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，怎么可能猜的透！”</P>

侍卫们摇摇头，四散而去。</P>

这边离开夜王府的谢清欢，心情格外晴朗。</P>

便叫玉竹等人先行回去。</P>

她要带着楚寒萧去逛街。</P>

为防暴露身份，她还和楚寒萧带上了半遮面。</P>

掩耳盗铃地牵着楚寒萧在街上闲逛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