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和他的思想纬度不一样。</P>

那天温堇说自己是谁是什么决定的，我觉得应该是记忆。</P>

可司幽的意思是灵魂，最初的根本。</P>

在他眼里，轮回转生不过是灵魂的一场又一场的历练，每个人生就好像看过一个又一个话本，只有灵魂，才是最原始的。</P>

也……没错。</P>

但我才不会承认呢。</P>

“那我看了你这么多记忆，那你是我，还是我是你？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我有点来气，可那张脸又让我下不去手。</P>

我是谁？</P>

这真是个好问题。</P>

我不想纠结，我觉得当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被他给带跑偏了。</P>

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消散，我看他有点烦人。</P>

“差不多七天。”</P>

我点了点头：“那你老实点，别给我惹事。”</P>

然后我睁开眼睛，就看见姜臻小脸贴在我眼前一脸担忧，还有警惕。</P>

“你是谁？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“陆忘川。”</P>

“可乐还是橙汁？”</P>

“可乐。”</P>

“红烧肉还是鸡腿？”</P>

“红烧肉。”</P>

“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？”</P>

“”</P>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话？”</P>

我额头突突直跳，一把扯过她，低头就吻了上去。</P>

“我真是我。”</P>

然后我就看小丫头松了口气，流了泪。</P>

我把她抱在怀里，轻轻拍她的后背：“放心，我就是我。”</P>

“咦？有趣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该死，这还有个偷窥狂。</P>

“你怎么停了？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面对姜臻的疑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。</P>

“快哄哄我啊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“你给我把眼睛闭起来。”我在识海中和司幽说。</P>

“哎，我就是你，我在你的记忆里都看的到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我有些麻了，这怎么还没秘密了呢？</P>

“你这么说，为什么我没有你的记忆？”</P>

“因为你不是我，或者说，你想要吗？我可以给你看，但那时，你是谁？”</P>

我被他绕的有些迷糊，但我想了想还是不要，我不知道他这么问我有没有引诱我的意思，但我要是有了他的记忆，那我可能就真的不是我了。</P>

“滚。”</P>

然后我封闭识海，又在外面用阴气给包裹起来，这才看向姜臻，又吻了上去。</P>

天为被，地为床。</P>

然后我发现，这次姜臻有些热情，抱着我不松手。</P>

直到从里面出去，天已经黑了。</P>

姜臻睡着了，我抱着她回了道观，送到了她曾经的屋子。</P>

桌子上还放着刺绣，墙上挂着木剑，我随意翻了翻，然后我发现小丫头有写日记的习惯。</P>

想了想我没多看，想知道什么我自会问她。</P>

星光璀璨，我躺在屋顶看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