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没放弃，想赶我。”我看温堇耸了耸肩。</P>

我很想说，你确定是赶你，而不是睡你吗？</P>

我没问，看着他也走了，然后拉着姜臻往回走。</P>

“明天你就是我老婆了，叫声老公听听。”</P>

“老公。”</P>

“这么痛快？”</P>

“要不然呢？”</P>

好吧，我还以为她要再矜持矜持呢。</P>

不过也是，这也不是个矜持的姑娘。</P>

“婚礼之后我们去度蜜月。”</P>

“好。”</P>

“你有没有很紧张？”</P>

“有点。”</P>

“这天亮的真慢。”</P>

“已经很快了，我又不会跑。”</P>

我拉着她的手，说着话，把她送回了家。</P>

明天成亲，今天姜慧说什么也不让我们一起住。</P>

而身边没人，我有点不习惯。</P>

直到第二天，我看着面前穿着凤冠霞帔的姜臻，恍然觉得，这一切似乎都值得。</P>

地点设在了明乐楼。</P>

位于整个苏城的半空，凡人不可见。</P>

规模也不大，就杨宿他们几个，特事局有派人来送贺礼，礼收了，人没留。</P>

至于其他熟人都在地府，这热闹的日子他们还是给我消停点吧。</P>

而姜臻的同学，除了那个学姐，其他的也只是通知了一声。</P>

那个学姐叫王语岚，第一次见。</P>

“没想到啊，陆教授你竟然不是人，哦，还有臻臻啊，你竟然也不是。”</P>

小丫头恍恍惚惚，然后看到了李雯，同样感慨：“果然不能乱磕cp，这也太意外了。”</P>

我没管她，看她找杨宿签名。</P>

主位上坐着姜慧，再上面我摆着白清明和谷晚卿的牌位，那时丫头师父和师娘的化名。</P>

然后我才发现，我好像孤家寡人，想了想也找了一些牌位摆上去，孟婆，酆都，还有和尚，最后想了想，我还刻了女娲和伏羲的名字放上去。最后，我画了个金乌挂在一边。</P>

“……”姜臻看我。</P>

“都是长辈，他们只要受了，那就代表我们成了，而这，就代表因果。”</P>

而这，或许就是你以后护身的根本。</P>

这我没说，而是催促她快点，我等不及了。</P>

“一拜天地。”</P>

忽然天空阴了下来，隐隐有雷光闪现。</P>

我眯了眯眼，调动忘川之水涌向星海，无数怨念展开，浮于天穹。</P>

“快点。”我催促非要当司仪的南宋。</P>

“哦，哦，二拜高堂。”</P>

我们对着那些牌位拜了下去。</P>

我心里紧张，直到起身，也没发生什么，这才长出口气。</P>

“哎。”</P>

有声音回荡，我听不出是谁，但受了，那就不能耍赖。</P>

我其实也挺意外，其他人我没在意，没想到，女娲和和尚都没反应。</P>

“夫妻对拜。”</P>

我看着姜臻：“娘子。”</P>

“相公。”</P>

“轰轰。”</P>

有雷鸣惊起，我没理，拿出之前送给她发簪插在她的头上。</P>

“礼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