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初声音清脆,掷地有声,她的眼神,更是坚定如磐石,不容置疑。
够气魄!也够冷静!
众人纷纷在心中翘起了大拇指。
他们还真怕阮梨初会因为过分自信而拿城池开玩笑。
也不怪他们会怕。
先皇在位时就曾发生过这种事情,还不止一次,大盛为此输掉了二十几座城池以及无数金银珠宝。
所以,哪怕今日他们全都看到了阮梨初的勇敢机智,随机应变,他们也还是怕万一。
当然,他们也是想赢对方的城池的。
可在各种不确定的因素下,尤其景明太子还不允许别人插手的情况下,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......
众人还是不敢赌的。
司衡:“放心,绝对与两国无关。”
阮梨初:“那也得先听听才能做决定,总不能太子殿下让我去杀人,我也去杀人吧?”
小姑娘站在那里肌肤胜雪,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美目流盼,自有一股清灵之气。
但说出来话的话让人听着却是个不好惹的。
司衡一怔,如今对阮梨初又添了一个新印象。
他很是不理解,一个长相娇美可人的小姑娘,是怎么做到时而清婉淡雅,时而娇美妩媚,时而俏丽无双,又时而英姿飒爽的。
这种集清艳、娇艳和明艳于一身的女子,他这辈子第一次见。
所以,怎么能放过呢?
司衡:“若是这一题姑娘输了,那姑娘嫁给我可好?”
众人:“......”
阮家人:“......”
司念以及景明使臣:“......”
陆谨:“!”
阮玉棠都被逗笑了,率先出声道:“还望景明太子殿下慎言,莫要辱我小妹名声!”
阮凌渊可不像弟弟那么文邹邹的,他此时就站在阮梨初身旁,一把将妹妹护至身后,“太子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想想后果么?”
容屿也实在是忍不住了,直接就开始了讽刺:“一道题就想换一个媳妇,这天下还有这等好事呢?”
容春华一看哥哥都下场了,自己也不能落后,立刻跟了一句:“简直就是异想天开!痴人说梦!”
大殿内说什么的人都有,有人在讽刺景明太子,也有人认为他是一国储君、未来的皇帝,嫁过去也不错。
而阮桃则是快把牙都给咬碎了。
景明太子这是看上阮梨初的意思吧?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赢得众人的眼光?
而且青睐她的人还都是身份高贵的人!
陛下,景明太子,或许还有容屿,萧长赢,甚至还有她的宸哥哥!
凭什么!她凭什么!
坐在高台上的陆谨阴沉着脸想要开口,却见小姑娘给他使了个眼色,只好讪讪地把嘴巴闭上了。
这个景明太子或许真的是不想活了,竟然当着他的面挖墙脚!
与他抢媳妇,他不介意直接让景明国从此在地图上消失!
可他的小媳妇却不让他说话,意思就是不让他表明身份,他只好一个字都不说。
新科状元温辞对阮梨初的印象很好,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,但他说的却是与题目相关的:
“看来太子殿下对这一题是胸有成竹啊,但在下却觉得过于自信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陆谨微眯着眸子看了一眼温辞,又看了一眼容屿,看来跟他抢媳妇的人还真不在少数。
倏地,没有来赴宴的宣王以及那个萧长赢也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