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她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啊。
不仅如此,这上面连寒凉食物都包括什么都写的非常详细,还有辛辣刺激性食物包括什么也罗列了出来。
等六页纸全都看完后,阮梨初才发现,这六页纸是由三个不同的人所书写的,笔迹不同,内容方向也不同。
像那些需要忌口的食物就全都是由同一个人所写,而其它的则是由另外二人负责。
阮梨初猜,应该是陆谨吩咐了不同的太医,然后让玄墨把太医们的建议都送到了秋画手上。
秋画需要做的,就是按照上面的内容监督她,所以刚刚才会拦着她,不让她出去吹风。
明知道是以下犯上,秋画也不得不做,谁让那是主子的命令呢。
一旁的安岁岁看的津津有味,她把这几页纸也仔细看了一遍。
要不是秋画还在这,她都想问问阮梨初,是不是感动的快要哭了。
反正她快要哭了。
这么细心,这么体贴的男子,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啊!
阮梨初确实要哭了,不过是哭笑不得。来个大姨妈而已,怎么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娇弱的病人了呢?
不过这样被人关怀在意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......
她想了想,最后到底是乖乖的听了陆谨的话。
秋画一看小姐这么配合,就知道果然如玄墨说的那样,自己真正的主子和小姐关系不一般。
同为女子,她除了羡慕之外,还是羡慕。
就是不晓得如果主子知道锦瑟阁进了采花贼,会采取什么行动。
......
秋画退下去后,阮梨初果真躺到了床上。
这里的姨妈巾就是月事带子,说实话她用着是真的不得劲,于是便像个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的。
安岁岁调侃道:“初初,你感动不?”
“敢动?”阮梨初摇了摇头,小脸儿皱的像包子一样,“不敢动啊,怕血会沾到被褥上。”
“......”
安岁岁无语看天,翻了翻白眼。
她把汤婆子灌满,放到她小腹处,“我说的是陛下这么做,你感不感动!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小腹处瞬间温度上升,阮梨初发出舒服的喟叹,“啊,你说的是那个感动啊,当然感动啦。”
“是吧是吧,我一个外人我都感动的想哭!初初,我是真没想到野男人竟然对你这么好,若是早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话,咱们之前何必担惊受怕啊!”
现在想想,之前她好像还认为人家是精怪来着......
就,有点尴尬......
阮梨初抱着汤婆子翻了个身,侧躺着看向安岁岁,“那我再给你说两件事吧,也许你会更感动。”
安岁岁见她额头上热出细汗,拿手帕给她擦了擦,“什么事?”
“昨日大厅里的宣王,以及昨夜来锦瑟阁的采花贼,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?”安岁岁惊呼一声,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四处看看房内没有别人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宣王竟然是采花贼?!”
“不......那不是宣王,那是......陛下。”
“!”安岁岁更加震惊了,半晌没反应过来,手里的帕子掉在阮梨初脸上,她都没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