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的眸子都情不自禁的往阮梨初的身上看,眼神火热且直白大胆。
惹的阮玉棠很是不悦,直接以身形的优势挡在了阮梨初身侧,想要隔绝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。
阮远山同样感受到了那些视线,他板着脸催促道:“都上马车吧,莫要误了时辰。”
但这个时候,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了,那就是马车的问题。
那么吸引人眼球的金丝楠木马车,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?
说吸引人眼球都是克制的说法,就那股子高调张扬的劲儿,瞎子路过都得顺着声儿过来摸两下。
四匹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趾高气昂的停在了将军府门口,而且还是正门口,把将军府自己家的马车都给挤到犄角旮旯里去了。
不仅如此,赶车的车夫自打看到阮梨初开始,就跪了下来,还一直保持着跪地的状态。
......
所以眼下阮远山也不知道马车要怎么分配。
阮梨初是肯定要坐这辆“闪瞎人眼”的皇家马车的,那另外两个人呢?是跟着一起还是坐他们自己家的?
倒是怎么去都行,坐哪个马车都是坐,可陛下是什么意思,阮远山不清楚,所以就只能等着阮梨初做决定。
阮玉棠淡淡的瞥了那扎眼的马车一眼,只是一眼就收回了视线,旋即眸光便停留在了阮梨初身上。
对此,他无感,他恨不得自己骑着马去皇宫。
阮桃则定定地望着那辆金光灿灿的马车,脸上露出深深的痴迷和向往。
但她也是很快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,并没有什么失态的行为。
阮远山和许氏对视了一眼,而后看向阮梨初,“初初,这马车......你有何打算?”
阮梨初张嘴,正想说按照原计划执行她单独坐就可以,却被另一人陡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“姑娘,主子说了,这马车只专属于您一人!”
是车夫,阮梨初没说让他起来,他便一直在跪着。
这人阮梨初没见过,但见其与玄墨一样的装束,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车夫。
她点了点头,让车夫起来,“哦,原本我也是这么打算的,倒是与你主子想到一处去了。”
她并不想依靠陆谨替自己表达想法,有没有他,她都是那么想的,自然要让别人知道。
阮远山点了点头,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,“那都快上车吧,莫耽搁了。”
阮梨初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安岁岁就上了马车,阮玉棠和阮桃则走到自家马车那里也上了马车。
见状,围观的老百姓这下子更乱了,猜什么的都有。
有猜马车就是宣王的,可宣王竟然来接阮梨初,而不是阮桃,难道坊间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?
还有猜这马车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容屿的,毕竟那也算是皇室了,而且两人可能还有着娃娃亲。
更有甚者,还猜到了瑜亲王身上去。
这瑜亲王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,是先帝爷一母同胞的兄弟,已过而立之年但至今未娶亲。
宫宴上,那个说大盛国烈酒容易喝醉,给景明太子台阶下,避免两国发生冲突的那个人就是他。
总之,老百姓们将皇亲贵胄猜了个遍,就是没人猜他们的陛下。
也是很神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