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初虽然想不通宣王究竟是怎么了,但她知道他画风突变一定是有问题,而且这问题,恐怕还非常非常严重,所以她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。
再说双生子的事情她已经猜到的差不多了,就更没有什么和他接触的必要了。
所以,不论是之前在将军府,还是现在在这里,她都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,能避则避。
况且若是让陆谨那个顶级醋王知道了,又该发疯了。
说真的,陆谨发疯,阮梨初还不是很怕,她最怕的是他陷入到无尽的自卑中去。
那弱小可怜又无助,又可怜巴巴的小奶狗模样,她根本顶不住。
......
这里本是这会场角落最偏僻的位置,此刻却迎来了不少注视的目光,也有不少人在背地里小声议论着。
“宣王怎么和阮梨初走那么近?”
“谁知道啊,该不会她就是宣王妃的人选吧?”
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我瞧那姑娘大方端庄,更是有闭月羞花之貌,和宣王殿下站在一处,挺般配的。”
“所谓登对,大抵就是这样的吧。”
很明显,这些是对宣王没有兴趣的姑娘,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而像她们这样的人,是少数中的少数。
另一处也有几人在窃窃私语。
“对了,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的那些传言?说宣王为了阮梨初出头,还有传言说他们私下已经定好了亲事。”
“当然记得,这些可是传得大街小巷都是。”
“可之前不是也有传言说,阮桃才是宣王妃的人选么?”
“别提了,原本想着那么久没有动静,还以为有机会可以争取一下。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?我还以为阮桃那事儿是假的呢,没想到这又冒出来个姓阮的。”
“看来咱们啊,是注定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“也不一定,我瞧那阮梨初好像对宣王无意啊。”
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,而她们所言中提到的人物之一,阮桃,她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绞碎。
被禁足了这么久,其实很多事情她都是一知半解,而且上次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宣王,她自己竟然都记不清了!
但自打阮梨初出现开始,宣王就开始不对劲,这一点阮桃很确定。
禁足期间,她写过无数封信给宣王,问他诗会那日的事儿,问他绑架的事儿,问他和阮梨初的事儿,还向他求助,等等等等。
可这些信件却如石沉大海般,得不到回应。
就在三日前,宫宴回来当晚,她也写了一封信给宣王,只不过这次的主题是关于陛下和阮梨初的,可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被关起来的阮桃,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但宫宴第二日的那些赏赐,却让她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特别大胆的猜想:“难道那一切的不对劲,是因为那人根本就不是宸哥哥,而是陛下?”
后来听心腹丫鬟说,短短三日的时间,宣王登门了两次,她便更加认为那个大胆的猜测是对的。
这两次,肯定不全是宣王,或者说很有可能都不是宣王。
因为她的宸哥哥是最讨厌穿玄色衣服的,是他亲口说的,她怎么就忘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