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简西是个感情很迟钝的人,但是看到这一幕。他脑子里忽然就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。凌翼喜欢鹿宝儿!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,激动地一把抓住黯肖的手。黯肖手指被握住,脑门一冷,立即抽回手,怒道:“你干啥!”百里简西疯狂摇头,等鹿宝儿和秦北也离开他们这一桌。他抓住黯肖的胳膊,疯狂地使眼色。就在这时凌翼看了过来。百里简西吓得立即闭嘴,假装吃东西,还差点儿把菜塞进了鼻子里。好在凌翼并没有多说什么,大家继续聊关于出游的事情。……*敬酒结束,鹿宝儿和秦北也发现,大部分的宾客已经醉了。一些人,也准备退场。这时候秦老太太终于有空来看看鹿宝儿。“奶奶!”鹿宝儿上前握住秦老太太的手。老人家高兴得合不拢嘴,“哎!宝儿今天辛苦了!”“心里高兴,这点儿辛苦不算什么。”鹿宝儿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。秦老太太看了眼她旁边的秦北也,笑嘻嘻道:“等会儿送走宾客天也黑了,你们回房间好好歇一歇,其他的事情,以后再说。”秦北也立即拉过鹿宝儿,“那这些宾客,还需奶奶多多照顾。”“去吧,我会照看他们!”吴极就喝了几杯酒,结果也醉了,是那种醉得走路都会天旋地转的那种。他做梦都没想到,这酒的后劲如此大。本来他们一行人约好了,今晚闹洞房,凌晨以前不会结束。他们还准备了很多游戏小项目,等着夫妻二人。结果失算了!鹿宝儿拿出最美味的酒,一时间大家都贪杯,这天才刚暗下来,能站着的已经没几个。百里简西和黯肖几人又特别护犊子。见人喝醉了,就立即安排车,送他们回去,都不带犹豫的。于是,天黑的时候,只要是喝醉的宾客,弄到休息室喝一碗醒酒汤,之后全部塞进车里,被保镖给送回去了。余柘把嫁妆入库以后,就帮助一些不能回家的亲戚,安排住处。就这样,七八点的时候,基本上没有鹿宝儿和秦北也什么事了。前厅离内院的卧室有很大一段距离,穿过满是鲜花的长廊,两人手牵着手感受着这份喧闹后的宁静。秦北也侧目盯着鹿宝儿的脸,小脸蛋红扑扑的,因为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也是强撑着清醒。“媳妇,你喜欢花,以后我就天天送你。”秦北也说。鹿宝儿偏头,浓密卷翘的睫毛下,大眼睛忽闪忽闪,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花!”秦北也愣了一下,笑道:“那时候我送你的花,你每次都收藏起来,都枯萎了都舍不得丢。”鹿宝儿听后,勾唇笑了起来,抬头刚好看到一个小小的月牙。“因为是你送我的,所以我舍不得扔。”秦北也愣了,随即心口一甜,随手就将她抱了起来。这样的女孩子,怎能让人不爱。她会珍惜,他对她的好。推开房门,秦北也把鹿宝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。鹿宝儿这会儿心里紧张极了,因为接下来,他要做什么,她太清楚了。尽管以前,心里做过了很多假设,也觉得这种事情迟早要经历,她应该放开点儿。可她的身体,会情不自禁地绷紧。秦北也松开领带,发现了她的异常,犹豫了一瞬,道:“要不先洗澡吧!”说着,他抱她去浴室。浴缸里有刚好的洗澡水,温度也刚刚合适。他刚要帮她脱衣服,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,“我自己来!”秦北也手还捏着她的领口,听了她的话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随后,鹿宝儿脸颊更加通红,皮肤都红到了颈脖下。秦北也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你不会又想给我一拳吧!”提起上次挨揍,秦北也感觉眼眶一阵发麻。别看她拳头小,打人可是真的疼。鹿宝儿囧了个囧,连忙摇头道:“不会,现在咱们是合法夫妻。”“那我侍奉媳妇洗澡,也是应该的。”说着,他解开了她的扣子。不知为何,鹿宝儿总感觉手紧张的无处安放。秦北也瞅着她攥紧的小拳头,在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,犹豫了一瞬。他控制着心里即将疯狂的野兽,拉过她的手,道:“算了,我先洗吧。”想想也是,她这辈子恐怕连澡堂子都没去过。这种事情,得循序渐进。他可不想,关键时候再挨一拳头,惹火了她要是再给他一针,就得不偿失。鹿宝儿听他这样说,立即动手帮他脱衣服。做这事的时候,可谓是贤惠又娴熟。可等她把他脱到只剩下一件里衣的时候,再次停了下来。秦北也牙疼地望着面前的小丫头,那犹如红苹果一样的脸蛋,实在诱人。就感觉一股热血,直冲脑门,他低头直接吻上她的唇。又不是第一次,所以她已经适应了。直到他感觉她浑身已经发软,完全没了抵触的心理,一个翻身,连着衣服两人一起落入浴缸。省略~~~……夜晚的灯火燃起,整个宅院被照得透亮。六只小狼狗,坐在长廊下,每人手中拿着一个气球。大白在旁边,用脑袋把气球抛入空中,玩儿得不亦乐乎。百里简西叹了口气,“我也想结婚了!”黯肖瞅他一眼,没说话。祁醉想了想道:“你年龄最大,想结婚也不是不可以。前提是,你得有个女朋友!”碧落翘着二郎腿,对百里简西道:“你有没有心仪的姑娘?”黯肖终于开口了,“我可以帮你调查她的背景!”百里简西嘚瑟地双手抱头,往地上一趟,“怎么也要找一个美女,还要门当户对,最不济也要有才华。女人满大街都是,但是符合条件的好像没有几人。”“这样说来,你有喜欢的人了?”碧落问。百里简西脑子里划过一张特别欠的脸,片刻后猛地摇头,“没有!”众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。“说了半天废话!”碧落道:“如今大小姐结婚了,咱们也找到了各自的道路。往后可能就是聚少离多,眼下这些美好时刻,好好珍惜吧!”大家都低着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