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括生物。”林朝轻笑，“因为把我规划在他的领地里了，所以知道我饲养了别的人鱼才会这么生气？”</P>

紧接着，林朝叹道：“但是我不得不去喂养别的人鱼啊。”</P>

思索片刻后，林朝点了个外卖。</P>

不一会儿，外卖到了，大门外的保安把外卖拿进来给他。</P>

林朝把买来的两只大黄鸭洗澡玩具放在水面上。</P>

没一会儿，瑞兴注意到了水面上的异物。</P>

他游上来拿起黄鸭捏了捏。</P>

黄鸭嘎嘎叫了两声。</P>

见瑞兴出来了，林朝朝他招招手。</P>

瑞兴犹豫了一会儿，凑了过来。</P>

林朝摸摸他的头，“别生气啦。”</P>

而后他比了一个要微笑的手势。</P>

瑞兴低头看了黄鸭一会儿，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。</P>

“呜？”你就拿这玩意儿哄我？</P>

林朝笑道：“不生气了不生气了。”</P>

“呜。”瑞兴把黄鸭放到林朝脚边。</P>

你亲了我，你要对我负责。</P>

不准再去喂别的人鱼。</P>

瑞兴指了指墙，然后摇摇头。</P>

林朝露出为难的表情。</P>

瑞兴生气地指了指自己的嘴。</P>

你！亲了我！必须对我负责！</P>

林朝俯身凑近，亲了瑞兴一下。</P>

瑞兴愣住。</P>

林朝道：“不是让我亲你吗？亲了，不准再生气了。”</P>

瑞兴回过神，指了指自己的嘴，然后赶紧摇头。</P>

不准再亲我！</P>

林朝疑惑，“不够？”</P>

他只好低头再亲一次。</P>

瑞兴又羞又恼，他指了指自己，又指了林朝，然后指两人的嘴巴，而后摇头。</P>

这回总该明白了吧？</P>

瑞兴看向林朝。</P>

林朝点头，“够了是吧？行，不亲了。”</P>

见林朝没有再亲的举动，瑞兴面露纠结。</P>

“又怎么了？”林朝问。</P>

瑞兴看了林朝一会儿，再次指了指隔壁墙，摇头。</P>

“我必须得去。”林朝摇头，表示不行。</P>

瑞兴沉默一瞬，拿起林朝脚边的黄鸭，游到水缸另一边默默玩起了玩具。</P>

可怜的美人鱼，本该在大海里畅游，现在却被困在一方水缸里，不能大幅度活动，不能与其他生物交流，不能娱乐。</P>

每天就是吃喝睡，睡醒了等人类投喂，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枯燥乏味。</P>

瑞兴连吃的环节都省略了。</P>

可以看出来瑞兴还是很生气，但是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人类的想法，所以放弃了交流。</P>

林朝安静了一会儿，忽然低声哼唱起了歌。</P>

歌是祁愿给他唱过的，歌词记不太清了，曲调倒是还有印象。</P>

瑞兴耳朵微动，转头看向林朝。</P>

林朝正看着他轻声哼唱。</P>

柔和的音乐有抚慰情绪的力量，瑞兴脸上郁闷的神情渐渐散开，他游到了林朝身旁，安静听林朝唱歌。</P>

唱完一首歌，林朝看着瑞兴认真道，“就算有再多人鱼，对于我来说，只有你是特殊的。”</P>

“只有你是最重要的。”</P>

“我来到这个世界，就是为了找到你。”</P>

“不要不开心，等到领导多招一些人进来，我就和他商量商量，可不可以只照顾你一个。”</P>

林朝温柔笑道，“降低工资也行啊，只要能照顾你就好。”</P>

瑞兴听不懂林朝在说什么，但是他看到了林朝眼里的温柔爱意，他有些紧张。</P>

这个人类，喜欢我？</P>

他在说什么？</P>

难道是在和我表白？</P>

人类果然狡猾，先是唱歌安抚我，然后趁机表白。</P>

哼，说喜欢我，是不是看上了我美丽的皮囊？</P>

瑞兴握紧拳头。</P>

虽然他是人类，我是人鱼……</P>

但是，应该也可以在一起吧？</P>

不管能不能在一起，这个人类已经亲我了！</P>

这是伴侣之间才会做的事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