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锦开门见山,“这些都不算什么,我今日来是有事要与三叔商议。”
叶裎一愣,随后和善道,“你尽管说,缺银子还是缺东西......”
“都不是。”
叶流锦摇头。
“我帮三叔分家,三叔帮我经营铺子,如何?”
叶裎端着茶盏的手一滞,猛的起身,怔怔的看着叶流锦。
“我保证三叔一不是被赶出去的,二不得罪族中长老,三叔可愿意?”
愿意!
何止是愿意。
简直是求之不得。
分家,是他自打成年后的心愿。
姨娘死的时候,拉着他的手流泪,
“这高门侯爵家,看着团团锦簇,实则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“你要离开这,咱们不沾它的光,也别被污了去。”
他当然知道是老夫人不让他上学,不让他科举,就怕他压了二哥一头。
好在他也不厌恶从商。
说来这世道也好笑,人人看不起经营之道,偏偏个个又缺不得银子。
“你果真有办法让我全身而退?”
叶裎心跳快了几分。
他没有把叶流锦的话当作小孩子的胡言乱语。
大哥的孩子,自然是聪慧过人的。
叶流锦见他心动,顺着话往下说。
“只消三叔到时别心疼银子。”
叶裎闻言大手一挥,
“银子没了,再赚就是。”
这些年他在外行商,私下也存了一些体己没让老夫人知道。
他顿了顿,还是没忍住。
“也不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服,这府上的日子,实在是如坐针毡。”
叶流锦眼睑轻垂,
“三叔原本该是肆意潇洒之人,困于这囚笼之中,又受制于人,难免气短。”
叶流锦看着有些讪讪的叶裎,继续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