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稽之谈。”南宫勋冷笑。
华蓁眨眨眼睛看着他,“那你是断袖么?”
南宫勋:……
“好了好了,我逗你玩呢,南宫大人恕罪恕罪。”
看着南宫勋吃瘪的脸,华蓁的心情突然大好了起来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,好像也在这个微冷的夜晚近了一些。
“喂,你为何至今不娶妻啊。”
“等一个人。”
“等谁?”
“与我白头偕老之人。”
“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。”
……
“你说,这样的夜色,王爷是在赶路还是休息,哎,不知道我与王爷见到的,是不是同一片月色。”
“今日向西,天气不佳,这会乌云遮月,王爷见不到月色。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讨厌……”
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华蓁喝得有些醉醺醺的。
人靠在南宫勋的肩膀上,手里还抱着酒瓶舍不得放手,闭着眼睛唠唠叨叨,
“南宫勋,其实你也没有很讨厌啊……”
“南宫勋,你以后得空,可以多来看看我么?她一走,这药庐冷清啊,冷清得不像样子……”
“南宫勋,要不你娶我吧,这样别人不会误会你是断袖了,可你是要当大官的,该娶那些名门贵族的小姐,我是个医女,我不行,不行……”
南宫勋一口一口喝着酒,眯着眼睛看向黑沉沉的夜色,仿佛想拨开云雾,“或许真的可以呢……”
“南宫勋,”华蓁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这里离陇西要走多远啊,她在路上会累么?”
南宫勋叹息了一声,伸手将醉得不成样子的人揽在怀里,喝完最后一滴酒,眉眼间跳跃着复杂的情愫,“不远,大概不足一个月,就到了……”
……